变成一个毫无理智见人就想扑的花痴。
“猫儿也无需担心,本王不会强迫你,当然亦不会让你有再次逃脱的机会。”
“即墨错了。”
“哦?”
“猫儿今夜可从未想过逃跑,也未担心过即墨会霸王硬上弓,因为猫儿正打算这么做,猫儿想要试试看对即墨用强的感觉是不是比处于下风的感觉要好,毕竟即墨可是幽冥之王。”
“这么说猫儿今夜打定了主意要占本王的便宜?”
“即墨可是觉得吃亏?”
“猫儿是在提醒本王,让本王记得在关键时刻奋起反抗?”
“不,我只是想要让即墨明白,纵然习惯了全盘掌握,也该偶尔放纵自己一次,因为那种不受控的被猫儿欺负的滋味,或许更好。”
“你确定?”下一秒,语气瞬间改变,显然对她此刻的表现颇为不满,“可猫儿看起来十足的没有诚意。”
哗啦啦,清脆的水声响起,即墨狂歌忽然抬起手臂轻抵着她的下颌,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柔软娇嫩的唇瓣。
简简单单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却带给她无可比拟的舒适享受,或许是体内天香媚骨丹的带给她的错觉。
这个男人的掠夺天性太强,所以她的拖沓让他颇为不满,“猫儿不用如此为难自己,适当的柔弱乖巧可以换来惊人的效果,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什么?话音未落,只觉得肌肤上一层拉扯感,嘶啦!果不其然!他还真是霸道的一如既往,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不决。
“即墨的这个坏习惯还真是让猫儿头疼呢!”轻拿起一片被他扯碎漂浮在水面的裙角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虽然她不心疼制作一件新的裙装需要花费多少银两,反正有这个男人替她买单。但每隔几天就要操心是不是有足够的换洗衣衫的估计全天下只她一人。
这个男人几乎每次都将她的纱裙撕的稀碎,和他在一起,几乎没有哪日不是穿新衣衫的。
可又因为她的衣衫用料刺绣甚至缝纫都无比讲究,看似普通一件纱裙,也至少需要耗费半个月以上才能制成,稍微复杂点的更需数月。
若按他撕衣服的速度,宫里起码在配上一班人马专门为她赶制衣衫才行。
这个小野猫每次关注的重点总是与常人不同,这个时候她关心的不该是自己与他正赤诚相见么?
修长的手指带着水的润泽,即墨狂歌轻抚上她的脸颊、脖颈,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在等她。
果然,他的动作,拉回了她的一丝注意力。就算是狂野傲娇如她在这种时候总是让人分外难为情,尤其当她还有着非常明显的企图的时候。
“抱紧我!”说话间,强劲有力的臂膀将她揽进怀中,有力的将她禁锢。
那种处于下风的感觉再次出现,碧猫微微一顿,不甘示弱的咬了咬牙,想要继续保持她的傲娇姿态,“这样主动的话语,不该是猫儿对即墨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