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并不想这样简单认错而后收拾烂摊。
只是粥流淌下去的功夫,他的肌肤便已微微发红。那种灼人的热度带着黏腻的液体正一点点的往他的腰腹流去。
筱乎,碧猫杨唇微笑,“即墨一定很讨厌碰触这些黏黏糊糊的粥在你身上吧?”
他的忍耐力,她绝对自信,但要一个近乎于有洁癖的人忍受身上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绝对比羞辱禁锢他更让他难耐煎熬。
“……”即墨狂歌微微吐息,闭眸,平静的没有任何一句话语。
身上的热度让他全身的感觉全都集中的一处,那种焦灼火热的感觉说不烫那是骗人,但绝对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样黏腻粥品正顺着他的肌肤,从单薄的被单下方一点点向他的敏感部位滑去。
“即墨不想要快些沐浴更衣清洗干净么?”
“……”
“即墨不说话,猫儿就当即墨需要时间思考,我等你。”
“……”
眼看着屋角的沙漏又挺进了小半个时辰,那个早该暴跳如雷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投降的打算。
明明她才是这出戏的导演着,却比受困的他更难耐,只因,她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等待,而那个男人也深知这一点。
她没想到这个平时明明爱干净到不行的男人居然可以忍受这么长时间还纹丝不动。而且就算一开始被粥洒到身上时,他依旧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是她低估了他的忍耐力,还是高估了他爱干净的程度。
又或者是他的骨子里的骄傲和霸气不允许他向她认输讨饶,所以就算是自己最厌恶的东西,也可以这样忍耐下去。无论是何种原因,她对他再次刮目相看。
因为她只是看着,便无比难受。
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急躁,“即墨还要这样一直忍着么?”
终于,金眸缓缓睁开,眸中的那抹嫌恶依旧还未消散,低沉魅惑的嗓音打破了刚刚的僵硬局面,“猫儿忍得比我辛苦,不是么?”
他难受,坐在一旁与他干耗着的小野猫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有的是时间,而她时间有限。
碧猫刚想回话,门外忽然传来规律的敲门声,叩叩叩--
严肃冷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狂翼无疑,“王,属下打扰。”
该死,狂翼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
高傲放松的小猫眸底瞬间一闪而过的狠戾,只一个眼神他身上的那些细小透明的丝线瞬间疯长,便将床上即墨狂歌彻底包裹,完全禁锢,和刚刚相比,他甚至无法开口说话。
床上的男子并未挣扎,只是任她禁锢,
定了定神,“何事?即墨刚刚说身子不适,所以要小睡一会。”
狂翼微微一愣,显然不死心,“碧猫姑娘,属下想要听听王的声音,确认王是否安好。”
该死,狂翼果然没有那么容易上当,而且他和即墨狂歌这么多年几乎形影不离,对他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