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然与我无关!&rdo;
我再也不想隐瞒了,我再也不想撒谎了,我再也不要被人冤枉了,我再也不想承受不能对人言的折磨和痛苦了,我嗖地站起来!
&ldo;我不是谁派来的,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我来自九百年后,我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我莫名其妙就被人劫持,莫名其妙就被人说是包拯的女儿,莫名其妙就害死了雍王,莫名其妙就被押入大牢,莫名其妙就被通缉,莫名其妙就中了毒,你问我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rdo;
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伤,声音越说越大,眼泪哗啦啦往下滴。
&ldo;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连累你们开封府,我只希望你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无论我自己的事情有没有结果,我都随你回开封府了结此案。我只要半个月,我的时间不多了,就半个月,好不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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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谁会在乎谁
雨早已停了,清新的空气中捎带着花糙的清香,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信步走着,心情还未平复。刚才不知是怎样走出房间的,几乎可以说是逃出来的。
我知道自己的脾性,天生的急躁,易冲动,越急就越容易出错。刚刚被他那句话刺激了,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的底牌和盘托出,忘记之前一直告诫自己的这是古代,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穿越这种灵异事件的。
当我噼里啪啦的说完那一段,最后还带着商量甚至有点像乞求的语气跟展昭讨要半个月的时间后,我才发现,展昭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夸张。
他在我心目中素来是很沉稳的,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安静得像一潭幽静的湖水。可就在刚才,他似乎受了巨大的震动,眼里流露出不可遏止的惊愕,表面上看起来清澈宁静的眸子,细细望去,下面却波涛翻涌。
外面雨过天晴,屋内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死寂得可怕。
我想不出当展昭从刚才那段话中回味过来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趁暴风雨还没有发作,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出那间屋子。
临出门时还自作聪明的加上一句:&ldo;你慢慢想,想好了答复我,我,去外面转转。&rdo;
不知道展昭他现在是什么反应,总之他没有追出来,算是万幸了,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么难以置信地事。这么不可思议的事,这么难以接受的事,是需要时间好好消化的。
我信步走着,突然想起张龙说白玉堂早上给我熬药,于是朝后院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后院里比较安静,跟伙计稍微打听了一下,便知道厨房的位置。
门口有一小堆药渣。想必是早上煮药倒掉的。屋子里冒着烟,虽然不是很大,却足以令那个人狼狈不堪。
只见他一手撑地,一手拿着蒲扇,两膝弯曲,头朝下往炉内探去。
还真没见过这样生火地,难不成要用嘴吹气,那手里的蒲扇用来干什么?
我大骇:&ldo;你在干什么?&rdo;
他吃了一惊,猛地转过头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愣愣地瞅着我。
好一个大花脸啊,白白净净的脸上凭添了几道黑印,鼻尖上一抹黑最是有趣,洁白的锦袍上也是东一处灰西一处黑。
这是白玉堂吗?这是素来有着超级洁癖的白玉堂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却又抑制不住想要捧腹大笑。
还未笑出声来,白玉堂早已旋风般的冲到我跟前,连珠炮似地吼道:&ldo;你怎么下床了?谁让你下床的?谁告诉你醒了就可以下床地?&rdo;
我的天,醒了不下床,难道要睡着了下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ldo;就算你下床了。也应该在屋里呆着。你怎么能到外面来。你看你,头发上怎么有水,衣服怎么也是湿的。鞋子也湿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