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他,实在有些无语,又不能跟他解释。
赵牧在一旁吃吃笑道:&ldo;若不吃药,难不成你想让她活活疼死?你舍得吗?&rdo;
白玉堂一愣,看着我说:&ldo;什么疼死?你受伤了?&rdo;
我瞪了一眼赵牧,丫的绝对是故意的,就知道他没猫哭耗子没安好心。
转头对白玉堂吼道:&ldo;伤你个头,我伤风了喝点药不行吗?你大半夜地到处跑什么?回去睡觉行不行啊?&rdo;最好能把他气走,他就不会纠缠这事儿了,也就不会知道我中毒之事,明天一早把他带回开封就万事大吉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白玉堂转头看向赵牧,两人对视了半刻,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担心的事终究还是生了。
赵牧看着白玉堂,却笑着对我说:&ldo;原来他不知道你中毒!&rdo;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真想把面前这人一掌挥到沙漠去喂狼。
睁开眼,将一脸惊愕的白玉堂拉进屋,关门。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转眼间一片寂静,想必已经走了。
我叹了口气:&ldo;他骗你的!&rdo;
&ldo;他为什么要骗我?&rdo;
&ldo;他是个变态你不知道吗?&rdo;
&ldo;那他为什么要骗我这个?&rdo;
&ldo;回去了再告诉你行不行?&rdo;
白玉堂盯着我,足足盯了几十秒,那样子就好像我骗了他几千万似的。
&ldo;你不说我也能知道。&rdo;说完他转身就走。
&ldo;喂,白玉堂……&rdo;我试图喊住他,可心口忽然一阵巨痛,痛得我几乎不能言语,这种巨痛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就好像全身经脉错乱……视线渐渐模糊,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这毒,早不晚不偏这时候,真是……
黑暗中一个身影慢慢出现,英姿挺拔,丰神俊雅,一笑如春风拂面,我狂喜,奔上前去:&ldo;展昭,你醒啦?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rdo;可是,明明近在咫尺的,怎么忽然消失不见了。&ldo;展昭,展昭。&rdo;我大喊。
转过身来,看见白玉堂正拿着沉香木扇,灿烂地笑容仿佛雨后的阳光。他对我挥了挥手,在他的身后竖立着一座高楼,高楼匾额上&ldo;冲霄楼&rdo;几个大字赫然在目,我大骇,惊叫道:&ldo;白玉堂,不要去,回来!&rdo;
脚下一滑,跌了一跤,一只手伸过来,抬眼一看,是赵牧?不,是楚牧,赵牧不会这样对我笑,眼泪顿时夺眶而出:&ldo;你,你怎么也来了?&rdo;忽然,他目光一闪,嘴角扬起一丝阴笑,怎么会这么痛?低下头,腹部上插着一把匕,鲜血正慢慢渗透开来。
我抬起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世界再次陷入黑暗,四周一片死寂!
很静!很静!
嘴里干得冒烟,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屋子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我明明记得昨晚昏迷的时候,白玉堂还在的,难道他那时已经走了?
脖子好酸好疼,不会是倒下去的时候崴了脖子吧,好惨!
外面大亮,时候不早了,该喊他们起床赶路了!新鲜,从来都是别人喊我起床,今天换我喊别人起床了!
好在他们住在隔壁几间房里,挨着个儿喊了一遍,却没人应,莫非都在大厅吃饭?
似乎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大厅里客人寥寥无几。
旁边有两人边喝酒边八卦。
&ldo;听说昨晚又有人去闯冲霄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