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知初抬起晚棠气鼓鼓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口。
“好啦,什么画?夫君给你画好不好。”嘴上哄着晚棠,沐知初的手非常自然的滑入她的衣襟。
啊…就是这个触感…这么多天没揉到,晚上做梦都不香了。
“我的刀也可以砍你。”凉飕飕地话飘在耳边,沐知初快速抽出手。
今天他软乎乎的小娘子怎么这么可怕呢…
“夫人请。”
红色衣袖舒展在眼前,沐知初做着恭顺姿态。
蹙眉走进一楼尽头的屋子,晚棠看到屋内狼狈不堪的场景。
满地揉成一团的宣纸,笔墨也飞溅出来,不像是画画,倒像是战场。
“哪里找来的野鸡画师!回头我就狠狠罚少杉!”沐知初也被凌乱的屋子惊到,目光在桌上扫视。
“咦?”
桌上仅留了一张小画片,正是巧珠拿给晚棠过目的那张。
察觉到身边小狐狸眼中的神色如红绿灯般来回变换,看来那画片让某些人吃味儿了。
沐知初心中盘算着,脸上却不显露,笑眯眯的将晚棠搂进怀中。
“不气不气,为夫这就画新的。”
晚棠随意点了点头,等着他提笔作画,虽说各位姑娘已经提前和客人讲好了,但今日傍晚之前必须将拜帖送去,不然就太过失礼了。
“啊…沐知初你干什么!”
晚棠等着他磨墨作画,却不想这色狼从身后撩起她裙摆,长指精准探入花穴。
混蛋…男人的胸膛紧贴在身后,左边的娇乳被他掌心揉捏,下面的小穴被手指不断插干,晚棠努力平复着身体突然受到冲击后的感受。
蛇形臂钏…
蛇头缓缓苏醒,冰冷的金属感在肌肤上摩擦,尖细的蛇尾滑动,这异样的感觉令晚棠混身颤抖。
它在动…
晚棠的清醒意识只维持了一秒,那股熟悉的欲求便从手臂上传递出。
不要…不要被控制!
感受到她的抵抗,臂钏高高扬起蛇头,蛇眼宝石在此刻翠绿到极致,下一秒晚棠感知到两处疼痛自手臂内侧爆发。
臂钏不再爬动,却将毒牙狠狠扎入肉中,冰冷的疼痛瞬间麻木了晚棠的身体。
进来了…沐知初的肉棒插进来了。
晚棠感觉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但沐知初已经做了许久前戏,直到晚棠花穴不住的往外流着水,他才挺身插入。
为何今日小娘子穴内这么冰凉?
好舒服…好想操死她…
晚棠也被他操弄的舒服死了,快感盖过疼痛,沐知初的阴茎圆润却粗大,没有狰狞青筋,像是极好看的按摩棒。
“啊~好舒服…好大…棠儿被操的好爽…啊啊…相公的肉棒好粗啊…啊啊…插的更深一些…”
少女销魂的叫声使沐知初性器涨到极致,晚棠下面的小嘴被撑到几近透明。
该死…谁在鬼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