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刺激之下,姚尚书打桩一般猛肏猛撞,穴里的媚肉还来不及合拢就被肉棒再次侵入挤开,小穴彻底成了一个装男人肉棒的肉套子,男人的粗长肉茎次次深入肉道底部,龟头顶着柔软的宫口撞击,势要把未曾被外物进入过的紧闭宫口撞开的架势。
原来、原来大宋姨娘和小宋姨娘竟是这般将父亲勾去馥茵院的,玉真震惊,大宋姨娘和小宋姨娘平日里看着也不像风骚媚骨的样儿,哪想到私底下是这副模样!不过身为姨娘,身家性命衣食富贵都系在父亲身上,也怪不得这样放下身段伺候父亲,她自己不也在做着相同的事情吗?
玉真绷着这个姿势,艰难地回道:“真儿不知道。”
“唔好多……装不下了呜呜……真儿的小屄里好多唔好多浓精……都是爹爹的……”玉真喃喃道。
姚尚书的肉棒还插在她的穴里,就着交合的姿势将玉真的双腿扛在臂弯,将玉真抱到房中另一侧的书桌上。书桌每日都有丫鬟整理,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还有一大块空闲桌面可供书写。玉真被放在檀木书桌上,冰凉的触感拉回了她的神志,“爹爹这是做什么?”
“呜呜啊……肉棒好硬……屄水唔又流出来了唔啊……那里好酸呜痛……真儿错了呜呜……求爹爹的大肉棒不要……呜不要肏了……”玉真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腿间被鸡巴抽打的嫩穴传来的无限欢愉,坚硬的肉柱撞一下宫口,就有一股淫液流出,丰沛的淫液几乎像溪水一样流淌,身下骚穴附近的布料都湿透了,圆润翘臀的臀肉因为鸡巴迅猛的冲撞在濡湿微凉的淫水中来回挪动,浑然是被男人肏坏的模样了。
姚尚书狠肏了几百下,就连龟头是何时冲破宫口进入娇贵子宫里的也没注意,只知道越肏越爽,不只是穴里的嫩肉夹着他的鸡巴,花穴深处更是好像有一只活着的丢失了外壳的肉蚌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马眼,爽到头皮发麻,他腰身深深一挺,暴涨的龟头冲进子宫里,精关一松,释放出大股大股的浓稠靡白的精液。
玉真很快回过神来,脚尖压在臀部踮起,腿根分开,白嫩浑圆的臀肉贴在桌面,穴肉吸绞着笔杆,小声喘息着道:“嗯真儿是爹爹的淫穴笔筒,爹爹快些,小屄里还可以放好多支笔的,真儿的淫穴连爹爹这么大的肉棒都能吃下,一定是个好笔筒。”
姚尚书从笔架取下一只兔毫,倒插入遍布污浊淫液的穴口,湿红滑腻的媚肉丝毫没有区别对待,就像谄媚雄壮狰狞的肉棒一样缠住笔杆,玉真闷哼一声,软软地道:“爹爹在作甚?”
连续多日未曾真正被插入的嫩穴突然被狂插猛干,甚至还是肏入子宫里,她抚着略微鼓起的腹部,“肚子里都是爹爹的精液呢。”
姚尚书小心缓慢地拔出肉棒,少女弹性优良的子宫闭合,紧紧把内里的浓精锁住,只有少量随着肉棒流出来,和甬道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溢到泥泞的穴口。姚尚书让玉真上半身平躺在书桌上,脚尖踮在白嫩的臀侧,完全露出肉唇大张的蜜穴,“真儿可知道为父在宋姨娘处都玩了些什么花样?”
肉棒打一次。”姚尚书手里抓着一把狼嚎的兼毫的鼠须的毛笔,玉真暗自庆幸不是带毛的部分插到穴里,不然小穴都要被毛笔肏烂了。
玉真平躺着,不敢抬起身子看小穴的模样,只感觉到一支接着一支地往她的小穴里插进去,敏感的花径不住收缩,不知是要排挤出穴中异物还是骚子宫发痒想要被笔杆插深些,一波波的蜜汁自花穴深处涌出,小穴里盛不住,多余的汁水溢出穴外,穴里插着的毛笔也跟着往外挤。
“这淫穴笔筒怎的这般不中用,毛笔都要掉出来了,爹爹帮帮小骚屄笔筒。”少女浑身赤裸,腿根雪白滑嫩,私处蜜洞没有一丝毛发,饱满的肉唇中隐藏着的红润肥美的嫩穴里倒插着五支毛笔,饶是姚尚书在床上征战多年,也禁不住喉结滚动,五指握住五支毛笔,在骚浪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地抽插,另一手揪着艳丽小巧的肉核在指腹间细细压挤。
“嗯不……嗯啊啊……淫穴笔筒被插了唔呜……小穴好满,被笔杆子肏穴也好舒服呜呜……”玉真绷不住脚尖,浑身发软,“要爹爹的肉棒插进来呜……小屄想要被肏……真儿的小屄发骚了呜呜……”
姚尚书双目发红,胯间的肉棒勃起硬挺,两枚精囊依旧是蓄满了浓精的状态,圆润鼓起,沉甸甸的,他手腕一动,拔出肥美肉穴里的数支毛笔扔在地上,一手扶着粗黑丑陋的鸡巴插到娇嫩湿红的蜜洞里,瞬间就被少女湿热紧窄的蜜洞征服。
大小宋姨娘的房中花样再多,也比不上少女天然紧窄的嫩穴。
姚尚书发疯似的腰杆挺动,狂肏嫩穴,那力气之大让玉真不得不把长腿环绕在他的腰上,以防被肏出书桌的范围掉到地上。
“啊哦爹爹好会肏穴嗯……女儿的屄屄好美嗯……又撞到宫口了呜呜啊……要爹爹的浓精唔……都射到女儿的子宫里,给爹爹生孩子唔啊啊……”
姚尚书自然是乐意从命,噗嗤噗嗤,每一下都深入子宫,在书桌上射过一次又回到了床上,换了坐莲的姿势肏嫩穴儿。一晚上接连在玉真的子宫里射了四五次,每一次都是极热极腥极浓的荤精,即使玉真正在高潮禁脔也要把精水灌到小子宫里,把玉真灌得高潮叠加,几欲在巨大的欢愉中死去。
小小的稚嫩的子宫,还未被胎儿撑大过,先被男性腥膻浓厚的精液灌溉填满了。玉真的小腹凸起宛如怀胎,私密的嫩穴红肿烂熟,穴口还在缓慢地淌出浑浊的汁液,玉真蹙眉夹紧骚穴,一枚有半支笔杆长、下端有女子半个手腕粗的青玉葫芦及时塞入穴里,堵住了满腔满腹的浓精。
小穴被葫芦堵住,不怕穴里的精水流溢出来,玉真放下心,昏睡过去,只想着腹内骚精明日再排出来就是,却不知这肚子里的精水要盛着去赶赴长公主府的花宴,直到宴会结束回到家中才能酣畅淋漓的排出来。
次日醒来,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正院嫡母派了有脸面的丫鬟来催促,“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皆已经装扮妥当,马上就可以出发,就差您了。夫人说去晚了恐对长公主不敬,催您快些呢。”丫鬟语气是恭敬的,那眼神就未必了。
玉真虽然得父亲宠爱,但这份宠爱虚无缥缈,她还是想要嫁一户好人家,这辈子才有指望。因此忙忙的穿衣梳妆,吃了两块昨天的糕点就急急出去,全然顾不得穴里还用玉葫芦堵着一肚子的精水。
匆匆来到正院,嫡妹不发一语,但脸上摆满了对她的厌恶,双胞胎庶妹嘲讽道:“好个规矩人儿,为了寻得个好婆家精心打扮到忘记了给嫡母请安的时辰,反过来让嫡母等着你,也不怕败坏了尚书府的名声,”
玉真知道多说无用,屈膝行礼道:“女儿来迟了,还望母亲不要怪罪。”
章氏端起一杯茶水,慢悠悠的啜饮,小半柱香的时间过去,才放下茶杯,道:“你我是母女,说甚怪罪不怪罪的。好了,时辰差不多了,马车在门口候着了,都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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