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焦七的动作,左丘冷依旧一动不动,似乎连生机也没有了。
焦七颤抖着手去探左丘冷的鼻息,微微晃动的手指似乎失去了知觉,感觉不到一丝热风。
过了好一会儿,焦七急得眼眶都红了,他双手攥着左丘冷的衣服来回晃,道:&ldo;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别不理我啊!&rdo;
此时的左丘冷只剩下温热的躯体,再也没法给焦七作出回应了。
午时正是酒楼忙的时候,杜墨看着眼前的繁华景象心中感慨。
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与焦七便有了不大不小的产业,对于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又不喜欢奢侈的二人来说,这些钱足够下半辈子生活。
好像生活只剩下玩乐一途,再无挑战。
杜墨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懒惰的想法抛出脑外,怎么说他也是现代穿越而来的五好青年,怎么能让古代的小农经济打败呢!
坚定了继续挣钱的信心,杜墨才施施然上了二楼。
开门的那一刹那,杜墨脸上的欢愉戛然而止。
屋内的二人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瘫在地上,怎么看也不像是准备给他惊喜。
左丘冷的脸斜向一旁,面色灰败,嘴唇颜色异常地深。
只一打眼的功夫,杜墨就猜到他中毒了。
坐在地上的焦七则耷拉着头,不知脸色如何。
屋内的情景好似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杜墨想说点什么却张了半天嘴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短暂的僵硬之后,他强迫自己走到焦七面前,蹲下看焦七的情况。
待看到焦七正常的面色时,杜墨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还好,焦七还有呼吸。
将焦七抱起,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杜墨心疼地摸了摸焦七红肿的双眼,他轻声唤了焦七几声,见他不醒,又去看左丘冷。
左丘冷的身体只余一点温热,脖颈处的脉搏不再跳动,身体似乎也开始僵硬,显然已经断了生机。
杜墨的脑袋太过混乱,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出门叫伙计封锁酒楼的出口,去官府报案。
他自己则带着焦七直奔医馆。
这一年的端午,注定不平静。
半个多时辰之后,躺在医馆床上的焦七缓缓睁开双眼,今日似乎与往日不同,他睁眼看了半天,面前仍是一片模糊。
感觉自己的手握着一双熟悉的手,焦七皱着眉道:&ldo;杜墨,你快看看我是不是鬼压床了,我怎么都看不见东西了。&rdo;
&ldo;你赶紧将它赶走,我还赶着去参加龙舟比赛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