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站到了,杜与风打了方向灯往路边停,接着她拿起背包,扳开车门,低着头对他说,&ldo;谢谢你,你开车小心。&rdo;门关上,她低头往公车站走去,车里的杜与风望着她,心里闪过一抹莫名的沉闷感,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即过,随后他已驱车扬长而去。搬家其实一点都不难,杜与风的住处是在市区,交通十分方便,而她提着两只简单的行李箱,搬进近五十坪的公寓,三房两厅的空间,她犹豫了一下后,将行李拿客房,然后开始拿出私人物品摆上去。既然这场婚姻是不正常的,杜与风肯定不爱她占用他的私人空间,竹儿以前就说过,杜与风有女朋友,所以他的女朋友如果来这里过夜时,一定不想看到任何属于女人的东西在杜与风的房间里出现。她不想要引起不必要的纷争,这里只是她暂时住的地方,等她考上大学,她就会搬出这里了。只是她很没有用,明明都知道杜与风不可能会喜欢自己,也不可能在意她的感受,但今天在法院,当他拿出男女对戒时,她还是感动了。坐在床边,看着简单的客房,少数属于她的私人物品被摆上了,感觉还是很空,就像她的心一样,空空荡荡的。低头看着中指的戒指,样式很简单,但她很喜欢,这是一个钟头后,当她再出现时,杜与风已经躺在床上,手里看着杂志,房间的灯光是柔和的床头灯。江佛儿踌躇的将房门关上,站在门边看着已经抬头望向她这边的杜与风,&ldo;过来。&rdo;已经洗好澡的他命令道。很听话的,江佛儿走了过去,一小步一小步靠近他,直到与他只有一步远的距离时,他突地伸手将她拉了过去。跌在他身上,力道不大所以不是很疼,她挣扎想起身,却被他反身压在床上,吓得她叫出声。&ldo;怕了?&rdo;看着他,江佛儿摇头。&ldo;在上床前,我有件事要让你知道。&rdo;杜与风动手解着她的睡衣扣子吗,边开口:&ldo;这个婚姻我只同意一年,一年后我要一张离婚证书。&rdo;因为一年后他就要离开台湾,家人已安排他出国进修。一年后,那时她已经十八岁了……她不作声,以为她反悔了,杜与风捏住她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ldo;到时我不准你再继续缠着我,懂吗?&rdo;江佛儿轻轻地点头,&ldo;我不会缠着你。&rdo;杜与风解开她领口的第一颗扣子。&ldo;我不会让你怀孕,就算不小心有了孩子,我也会离婚。&rdo;他的话很清楚,却一个字一个字无情地敲在她心头,虽然早就想过会这样,可心里多少还是难免感到酸酸的。然后,他低头吻上她,表示谈话结束,而今晚他打算夺取属于他的新婚之夜,那是她欠他的。不需要任何挑逗,不需要言语,只消看她一眼,失控的欲火教他没有理智,正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他回来,因为比起根朋友玩乐,此时的他只想要占有她。而躺在他床上的江佛儿,与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只是青涩了些,不懂得回吻他,不懂得扭动身子讨好他。感觉他稍稍移开身躯,当那沉重的重量减少,他的唇来到她耳边,嗅着她发香,并且吮上那雪白的耳垂。江佛儿记起上次他也是这样对她,那粗暴的动作教她好疼,所以她怕了,明知道自己说过要陪他上床,可是因为害怕,又踢又打的想要挣开他。杜与风没理会她的叫喊,知道她怕极了,他还是没打算停下,并且开始动手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衣。&ldo;求求你……&rdo;直到他扯下自己的睡衣,上半身赤裸,她惊得连忙别开脸。&ldo;你说过要跟我上床,你忘了?&rdo;&ldo;没有……&rdo;她想挡去他的动作,但睡衣还是被他扯下。&ldo;那就不准反抗我。&rdo;习惯女人对他的服从,杜与风对她的挣扎很是不悦,&ldo;这是条件,你没有权利说不。&rdo;当他脱掉她的睡衣,江佛儿无助的扭动这身子,因为害怕,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咬了他的手臂一口。&ldo;该死!&rdo;她的反抗,教本是想要耐心待她的杜与风发怒,手指用力揉捏她乳房上的粉红,故意要弄痛她。杜与风在脱下自己长裤时,由着她缩往床的另一边,在她几乎快逃离他的掌控时,高大的身躯覆上了她,过重的重量压得她难受,被他压在身下的曲线敏感地感觉出他下腹的火热。定住她的人,杜与风粗暴地捏住她尖细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重重地顶开她的牙齿探入舌头,贪恋着她口中的甜美。被吻得发疼的江佛儿呜咽出声时,杜与风才松开她的唇,细长眼眸直瞅着她,盯着被他吻得红肿湿润的唇瓣,欲火更是高涨。一得到自由,江佛儿再试着推他,虽然她说了陪他上床,可是今晚她还没有心理准备。&ldo;不要……&rdo;此时的她,全身赤裸与他相贴,白嫩的肌肤落入他眼底,早在一个月前,当他第一次看到裸着上半身时,就知道她有一副诱人的身材。&ldo;你想逃去哪里?&rdo;低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杜与风的脸埋进她小巧的乳房舔吮。贪婪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他的动作是粗暴的,完全没有一丝温柔,手掌经过之处布满红印,在江佛儿乳房上,浮出的是深红的吻痕。&ldo;求求你,今晚先不要……&rdo;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江佛儿早吓得全身发抖,奈何双手被杜与风给压制在两侧,无法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