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拓麻尴尬地笑了下,这话怎么听怎么透着股诡异。
&ldo;话说回来,我看到锥生君也在,协会给他的任务是来监视我们的聚会吗?&rdo;一条拓麻问道。
川柳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一条拓麻:&ldo;玖兰枢呢?&rdo;
&ldo;诶?&rdo;一条拓麻反应过来道:&ldo;枢吗,他在楼上的房间,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rdo;
川柳竞点头道:&ldo;嗯,谢谢了。&rdo;
说完,川柳竞溜上了楼梯。
跟一条拓麻说的一样,玖兰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盯着墙上的画像发呆。
那是一张很……很抽象的画,想从画上内容着手聊天内容的川柳竞研究了半天,最后放弃:&ldo;那啥,我见到&lso;他&rso;了。&rdo;
玖兰枢微微蹙起眉,说到&ldo;他&rdo;时,他只想到了一个人,而他从川柳竞的表情中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想得再多,玖兰枢的反应永远是平淡中透着忧伤,&ldo;哦。&rdo;
&ldo;这个反应也太冷淡了吧……&rdo;
玖兰枢优雅地笑了笑:&ldo;那你希望我是什么反应?&rdo;
川柳竞:&ldo;你应该抓着我说&lso;他在哪里?他过得好吗?见到他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rso;之类的嘛。&rdo;
玖兰枢:&ldo;……&rdo;
眼见玖兰枢真的把手伸向他的胸前,川柳竞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角色做出打破形象的行为很诡异,而他却是罪魁祸首,川柳竞赶紧闭上了眼睛。
玖兰枢抓住了他的衣襟,川柳竞咽了咽口水。
最后,玖兰枢只是碰了下他胸前的那个蝴蝶结,微笑道:&ldo;看到这个,我就知道了,他跟你接触过。&rdo;
川柳竞睁大了眼睛:&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玖兰枢:&ldo;这个手法我太熟悉了。&rdo;
川柳竞张了张嘴:&ldo;原来你们也是真爱吗……&rdo;
&ldo;咳。&rdo;玖兰枢笑容又深了一分,他贴近川柳竞,用目光施加压力:&ldo;我只是,知己知彼而已。&rdo;
好吧,你说的都对……
那么,是不是该放开手了呢?
川柳竞想了想,又道:&ldo;你知道锥生的新任务吗?&rdo;
玖兰枢回头去研究那幅画,缓缓回答:&ldo;该不会,协会愚蠢地让他来杀我?&rdo;
&ldo;说中了。&rdo;
玖兰枢丝毫不诧异,他只是想了想,道:&ldo;理事长人呢?&rdo;
川柳竞:&ldo;度蜜月去了。&rdo;
玖兰枢唇角微微动了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川柳竞也明白过来了,猎人协会想趁黑主灰阎不注意时给锥生零扔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要么锥生零被玖兰枢干掉,要么锥生零重伤,要么锥生零毫发无损地回来。
如果锥生零毫发无损,协会就有借口怀疑锥生零,同时也有正当理由排斥黑主灰阎插手高层的决策了。
政治斗争从来都是环环相扣的。
川柳竞思考对策时,眼皮底下出现了一个精致的高脚酒杯,里面盛着半杯红酒。
玖兰枢把红酒递给川柳竞:&ldo;喝点酒,对于缓和心情有帮助。&rdo;
川柳竞接过酒,灌饮料似的把酒水灌进肚子里,让玖兰枢连个干杯的机会都没有,一口气喝完了酒,川柳竞忍着胃液翻涌的感觉,对玖兰枢道:&ldo;谢谢你的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do;
川柳竞回到会场没多久,玖兰枢也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