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到了去上班的时候,到底是名正言顺的调查更有底气。
虽然我这罢工的几天还是非常有建设意义的,但是只是对我来说有建设意义;我无法让我的老板相信我做的事情是对他有意义的。所以打心底里我还是有些对不起明老板的。
但是呢,但是呢他是明奈呀。这么想来,心里的负罪感是不是减轻了很多?
虽然还是感觉有些对不起他(主要是怕他削我)。
嗯,毕竟跷大魔头的班嘛,内心里面有些恐慌也是正常的。
嗯,我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
比如说该怎么样进去,然后怎么样跪下,一路滑到他面前,然后想好理由。嗯,其实不需要这么过激啊。但是……
但是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我都已经思考过了,我觉得这一波应该是稳的。
然而事实证明,如果大魔头的行为可以被预判,那他就不是大魔头了。
我以为对于我的翘班,还有我造成思林先生的事故,会导致本人受到本部门的责罚。然而,我亲爱的明老板居然对我和颜欢笑,还邀请我跟他一起出去办一件事情。
我觉得我老板疯了,不是骂人那种意思,我觉得他精神出问题了。
我做了些许“不痛不痒”的试探,结果明奈依旧和颜悦色,甚至有些和蔼可亲。
这次它难得完完全全支持我,点头如捣蒜:“没错,我也感受到了。”
明奈的嘴里竟然吐出象牙了?!
我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惶恐状态下。
我默默的缩到后座,减少我的占地面积,甚至没胆问我们的目的地是哪。
我准备的理由都没机会说。他不会是要一直用这种温和态度温水煮青蛙,然后趁我不注意再狠狠的报复回来吧。像极了他干的出来的事。
这种等待被报复的过程真的是太痛苦了。这该不会就是他的报复吧,让我产生心理压力,自己折磨自己。
很快,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明奈没有叫我下车,而是快步下车打开副驾的车门,然后绅士的将坎蒂丝请了进来,动作还十分自然地将坎蒂丝飘起来的发丝别到耳后。
我:“……”很好,我突然明白了……我都不知道该庆幸这次不会被整的太惨,还是该悲哀自己其实没那么重要。
我看的出来坎蒂丝有些迟疑,相信她此时一定和我一样心里感觉有一点奇怪,但明奈的动作实在是太自然太随意了,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这种自然的态度反而显的我们多想了。
它表示感慨。
明奈的段位有提高了。看这自然而然的暧昧,看这恰到好处的叮嘱,看这温水煮青蛙的架势,这真的是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这一套流程坐下来,进可攻退可守,简直完美。
它扪心自问,就是它处在坎蒂丝的位置,即使怀疑明奈别有什么企图,也会忍不住因为怀疑一个贴心可靠是个好人而愧疚。
所以说……
它:“渣男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大魔头还是大魔头。”
我们听完彼此的异口同声,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即使我们心里感叹极了,但是我们并不会去提醒坎蒂丝。
它表示提醒了估计会被倒打一把。
我表示只要我脑子没毛病,就不会坏了大魔王的好事。
在我快乐的和它聊天缓解压力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车子越行越远。
等我注意到时,我们似乎行驶在陡峭的山路上。我从车窗望下去似乎能俯视那喧嚣富饶的城市。
经过对比,使此处更加荒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