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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沉点头，转身，看着他们四人。唠叨和小篆齐声说：&ldo;我们也去！&rdo;冷面也上前一步。&ldo;不，你们留在这里。搜集这次比赛和参赛者的详细资料，以及乌临山的一切资料。冷面，你去跟特警队一起研究强攻计划。&rdo;&ldo;……好。&rdo;&ldo;好。&rdo;&ldo;明白。&rdo;韩沉的目光又落到白锦曦身上。锦曦望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笑了笑。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三两下穿好：&ldo;走吧。&rdo;‐‐缀了警灯的路虎，高速从公路上呼啸而过，超过一辆又一辆车。锦曦坐在副驾，静静坐了一会儿，伸手将后视镜调整下来，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又拿出块湿巾，仔细擦了擦脸。韩沉看着她一系列的小动作，直至她擦完脸，把后视镜调整回原来的角度。&ldo;还挺有闲心。不怕死？&rdo;&ldo;怕啊。&rdo;锦曦往宽大的座椅里一窝，懒洋洋地答，&ldo;不过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越是紧要关头，女人越要端得住，才能拿捏局面。&rdo;其实她是有些紧张的，但紧张也无济于事。索性尽量让自己放松，嘴上自然也轻快起来。韩沉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看着前方，慢慢笑了。&ldo;嗯，有点道理。&rdo;已是下午光景，阳光从车窗穿进来。他开了一段，侧眸看了她一眼。明亮的光线下，她的脸看起来格外素净。刘海真被她拨弄得挺整齐，露出眉毛，五官显得更清楚动人。可坐姿一点也不美，歪歪地靠着，手垂在身侧。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移开目光。这时，锦曦带的平板电脑响了一声，她从包中拿出来，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目光变得专注：&ldo;小篆传资料过来了！&rdo;她一边看，一边跟韩沉说：&ldo;查出来了，这次比赛，是三个月前，有人在cs论坛发起并赞助的，并且提供丰厚奖金，吸引了很多人报名。最后，组织者选出8人参加。小篆已经和技术部门在追踪赞助者的ip，不过估计跟以前几次一样，很难有收获。&rdo;她抬头与韩沉对视一眼。毫无疑问，这个神秘的赞助者，很可能就是t。&ldo;另外，最终参赛者的名单和资料，赞助方并没有在论坛公布，所以小篆他们还在查。&rdo;韩沉点了点头。两人静默了一会儿，他说：&ldo;t今天的话，有两个很关键的词。&rdo;锦曦点头：&ldo;第一个词是&lso;结果&rso;。他说：&lso;到那个时间点，无论结果如何&rso;。这说明，他要通过这件事，得到一个结果。这个结果，或许是某件事的真相；又或许，是对某些人的惩罚。到了这一步，t要惩罚的人，应该就在那8个人当中。而t，也许会躲在暗处，监视整座山的情况；也许，就混在那8个人当中。&rdo;她闭上眼：&ldo;试想一下：当枪声响起时，谁都以为是游戏，结果却有人中枪倒地，而凶手就在我们当中。死亡的巨大恐惧，就这么笼罩着每个人‐‐他刻意安排这样的比赛方式，&lso;逃杀&rso;。说明那几个人中，也有人曾经带给他或者他爱的人，这样的恐惧和伤害。&rdo;韩沉点头：&ldo;让小篆和唠叨重点查一下，这几年跟cs相关的案件和事故。&rdo;&ldo;好。&rdo;她睁开眼看着他：&ldo;还有，你说，他为什么指定我们参加？&rdo;韩沉不答反问：&ldo;你有没有做过亏心事？&rdo;&ldo;当然没有。&rdo;韩沉拿起座位旁的水瓶，喝了一口，放下：&ldo;那就行了，我们不会有事。&rdo;锦曦笑了，轻轻&ldo;嗯&rdo;了一声。&ldo;即使有事，我也会保护你。&rdo;他的眼睛看着前方。锦曦静默了几秒钟，答：&ldo;话别说太满，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rdo;他转头看她一眼：&ldo;行。你保护我。&rdo;锦曦噗嗤笑了。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她又说：&ldo;有两个警察参加这场逃杀，却不能暴露身份，只能见证他的惩罚‐‐这种事对于任何一个连环杀手来说，想想都挺刺激。第二个词，是&lso;自首&rso;。如果到时候他真这么做，说明他也认为自己有罪、打算承担责任。他的内心深处，也许也存在矛盾挣扎。他明显对我们有过了解，指定我们参加，也许就是希望我们能够揭晓真相，阻止他继续杀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