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你,你又想跑去哪儿?”裴英智问道。
“我……我哪儿也不去。”许诺说,“哪儿也不去了……”
裴英智说:“你为什么总是记不住挨打会疼?”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撩起了许诺的上衣,露出胸膛来,然后双手顺着他的胸膛温柔的往下抚摸,在许诺的挣扎中拔掉了他的裤子,把他的腿分别绑在两边,又从c黄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盒子。
许诺根本不知道裴英智什么时候在那里放了个盒子。他看不见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只见裴英智从里面取出一根极细的银针,许诺都要傻了。
他不断的挣动手铐,但是无济于事,裴英智按住了他,手指在他的rǔ头上轻轻的揉捏了一阵,然后用银针刺了进去。
“啊!”许诺惨叫出声来,却并不能阻止裴英智的的动作。
裴英智在许诺两边rǔ头各穿了一根银针,针特别细,以至于扎到ròu里都不见血,然后他便在许诺身后塞了一枚跳蛋,震动开到了最大。许诺犹如万蚁噬心,手掌用力握紧了拳头,口中尽是痛苦的呻吟。
这时候,裴英智从盒子中又取出一样东西,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左手还是右手?”许诺意识有些抽离,反应不过来,右手便被裴英智松开了,五指分开,套进了那东西。
“你应该见过,但是不知道叫什么吧?”裴英智说,“这叫拶指,古时候女人心灵手巧,要是毁了就真的没什么都没了。”他稍微拉紧了一下,许诺立刻感觉几根铁棍夹紧了自己的手指,“你呢?”
许诺张着嘴仿佛呆滞了一般,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恐惧。
第9章
拶指仿佛毒蛇一样困住了手指,他无法挣脱,不知道裴英智何时会用力拉紧。他像是把手放在了真理之口中等待着裁决,可他什么都未曾说过。
“不要……”许诺被吓的颤抖,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脑子里嗡嗡的响,带着哭腔求裴英智,“裴先生……不要!我听话,我哪儿也不去了……求您别这样对我……”
裴英智靠近了一点,低头说:“你那几天,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儿?”他说着,手上的拶指又拉紧了一点,许诺疯了一样的摇头,喊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您放了我吧!”他眼眶红了,急的掉了眼泪,也不顾身上的针会不会再扎到ròu里,划的流出血来。许诺只想把手收回来,手没了,他就真的没什么都没了。
大约他哭的太过凄惨,裴英智注视了他一会儿,才慢慢的松了手,把套在许诺手指上的东西撤了,然后把他身上扎进去的针取出来,拔了跳蛋,也松开了他另外一只手。重获自由的许诺身体蜷缩起来,把双手护在了胸前,仍旧在哭,抑制不住的发抖。
“你说你这是什么毛病。”裴英智轻柔的抚摸许诺的头发,好像安慰一样,“要是听话哪儿还有这事儿?”他伸手想把许诺的手握住,许诺闭着眼睛,连指尖都透露出他的畏惧,裴英智拉着他的手抵在唇边吻了一下,“你哪里都稀松平常,唯有一双手长的最好看,我怎么舍得呀。”
这话倒不假,裴英智对着许诺向来没什么好话,但确实是曾当着所有人的面夸过许诺的手长得漂亮,老天爷赏饭吃。只是后来,这话就被裴英智说的意思有点不那么对味儿了,长得漂亮,伺候男人也不错。
他把许诺抱在怀里轻声抚慰了几句,便用被子将他裹住,出去打了个电话,不过多时,他的私人医生就来了。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啊。”张大夫手往外一抬,借一步说话的样子,“以前没发现你有这种癖好呀。”
“你以前也不喜欢说废话的。”裴英智笑了笑,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长腿一叠。他的衬衣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臂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轻轻的点着,样子十分悠闲,眼睛却抬起来看着张大夫,张大夫顿时觉得后背一凉。
“只不过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年轻人,过两天就好了。”张大夫说,“就是吓着了。”
裴英智“哦”了一声,听不出什么语气,忽然又问:“他的手没事儿吧?”
张大夫有点奇怪,听不明白裴英智讲什么:“手能有什么事儿?好好的呢。他的伤都在身上,难道你……还玩什么别的了?”
“没什么。”
张大夫来时就看见许诺在蜷缩在c黄上,不让摸不让碰的,还是裴英智过来架着他打了一针镇定剂,顺着后脖颈子摸了摸才安静了下来。他是第一次见着许诺,但是看他那身上的情况也能猜得出裴英智造了什么孽。只是他觉得奇怪,裴英智养情人风评一向好的不能再好。他身边换人换的勤快,但对哪一个都是极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