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激烈的吻一路向下蔓延,在黎青繁的双乳间停了一下,似乎在犹豫究竟要不要尝一尝其间滋味。傅琮安一直以来都只是揉捏这个地方,实话是些想入非非的。他会在脑中闪过对黎青繁奶水的想象。想象或许有一天自己的精种会在他的腹中种下胎苗,这样肚子会大起来胸也会胀奶,再不好意思也总有要自己帮忙吸的时候。
即使他说过关于孩子的事情看黎青繁的意愿顺其自然,但到了这种旖旎时刻还是会忍不住构想出来。
最终傅琮安还是对着那对明显发育突出的胸肉卖力啃咬吮吸了起来——他也有点肏上瘾了,实在不忍错过。
在先前频繁的捏弄下,黎青繁的乳粒已经硬挺乳晕也扩大了不少,因刺激而泛起的鸡皮疙瘩和越发急促的喘息让他惯性抽插的阴茎很快又大了一圈,忽然顿在了穴道里。
一股股水液迅速冲刷下来缓和了摩擦的冲击,但黎青繁还是难受极了因为男人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即使什么都不做都够他适应半晌。
黎青繁抽泣着,“停,停下……哈……”再次呻吟出矛盾的美感,让傅琮安很难立刻照办。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愿意承认自己真是个流氓,他就喜欢欺负黎青繁,喜欢黎青繁情难自控的样子,比平时淡然收敛的状态好懂多了。
过了好一阵,他才真的顺着黎青繁的话停了下来,只是几乎才刚停下来就被嘟囔着催促动一动。
傅琮安笑骂:“个小没良心的!”但还是任劳任怨地动了起来,有什么办法呢,这种事光一个人享受是行不通的。
于是性器变成吸饱了淫液做的墨的笔,在柔白的身躯纸张上留下浓墨重彩的痕迹,里里外外都被浸透晕出自己的印记真是好不快意。
“舒服……啊……哈呜……”潜意识让黎青繁觉得舒服是对男人的夸奖,可以让男人高兴。精神已经无法让他坚持清醒,只有身体的感觉还让他记得自己正在做爱,一起做爱的男人是他的丈夫,是他应该全心接纳的人。
只是一瞬,黎青繁竟然用手推起乳肉形成了一座更明显的峰丘,明晃晃地留恋着丈夫的啃咬,希望能再度得到垂怜。傅琮安当然再次吸了上去,仿佛当中真蓄着甜美的乳汁,将黎青繁的双腿改盘住自己的腰,更加方便自己贴近感受。
“唔……嗯,好舒服……”今天的黎青繁的确比以往主动,傅琮安心里却五味杂陈,他再次抬起头来,对上的是心上人欲仙欲死的绯红脸庞,他应该满足的。
傅琮安亲了亲黎青繁的眼角,吻过他摇摇欲坠的泪珠,凝着这个被自己弄得艳荡不堪的人,鬼使神差地问:“你喜不喜欢我?”很没意义的问题,那种自嘲的心绪重新将他围绕了起来,一物降一物说的便是黎青繁和他这样的吧。
“喜欢……哼……”黎青繁无意识地接下男人的话,这是一个能让他快乐起来的男人,他应该是喜欢的。
“撒谎,我要罚你。”傅琮安负气地说,他知道是他唬来的,现在的黎青繁就是一个任他揉圆搓扁的布娃娃,骗他说什么话都可以。
说是罚,其实也就是将在黎青繁穴水里泡够了的茎身抽出来迅速地撸动,换上手指在明显不满足的肉道中扣挖。
抽出来的时候穴口还保持着一个圆洞的样子,分在两侧的肉瓣早已不堪负累的呈现充血的於红,和吐出来的白透液体对比出了更强烈的情色性味。从巨根到手指的落差也让黎青繁立刻空虚起来,不满足地摸去了交合处试图寻回之前强烈的刺激,软趴趴的手指在肉花上显得笨拙又可爱,被傅琮安抓着一并玩了起来。
两个人的手指轻轻松松被吞下,黎青繁已经不知所谓了:“痒……鸡巴……要……”
明明是助兴的话反而是在给傅琮安心上插刀,他们本来应该是非常恩爱才对。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冗长的性爱不足以让他理性的思考,困惑令他无奈,放过手指重新将茎身扎进最软的那片肉窝里冲刺迎接最后的释放。
黎青繁早已交代了的粉茎又开始剧烈甩荡起来,比起持久的男人只有摇白旗投降的空架子。傅琮安看着干脆握在了手中和撸自己一样从根滑到头,等自己终于射出来之后手上也沾了稀稀拉拉的水。
最后他舔掉了,出精后半软下来的阴茎一点点从里面退出来。黎青繁在他射的时候晕了过去,无知无觉地舒展着自己日渐成熟的身体。傅琮安长舒一口气,看着自己的精液一点点糊满了黎青繁的屄口,盛不下了就溢出来顺着腿根滑在床上。他后知后觉地想起,黎青繁之前还怪他浪费布料。因为床单被褥一做就是好几套,但还是清换不过来。
没办法,每次只要一做完都能湿到褥子里去根本没法要,床单就更是了。黎青繁一开始补救的办法就是自己手洗,弄上了这样的东西他压根儿不好意思假他人之手。傅琮安倒是挺好意思的,这在他看来都是正常现象,但拗不过人又不乐意人操心就自己主动包圆,结果忘了他也是个富贵日子过多了的主儿洗的根本不彻底!囫囵糊弄一通最后还是扔了换新的,就只能多做几套备着。
床品都是要贴身的所以有条件的门户料子用的都好,但好料子意味着造价贵说顶穷苦人家小半年口粮都不虚,就这么被挥霍了可不就不落好?
但该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即使傅琮安能控制得住自己不射在床上,黎青繁也控制不住那些玩意儿到处乱流,只能掩耳盗铃眼不见为净。
这次完全清理完已经是下半夜的事情了。黎青繁浑身干爽的被傅琮安抱进怀里,大概早就梦过一轮了。
第二天黎青繁是接近晌午时才醒的,感觉自己睡过了还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愣了好一会儿才接上脑子的弦。
傅琮安不在,周围也静悄悄的,他换上衣服便推门出去要找人,连看到胸口上的一圈圈薄痂闹了个脸红都顾不得了。
他感觉自己办坏事了急着要和傅琮安说清楚的。
才一推门便有佣人闻声而来,告诉黎青繁先生出门时叮嘱按时用餐,他和骆少爷一起要晚些时候回来。
“先生离开的时候……”黎青繁有点不好意思问,但最终还是败给了心中的在意,“心情怎么样……?”
“……”佣人思索中流露着困惑,“看不出什么变化。”
他早该知道的。黎青繁心中后悔,傅琮安对着自己的时候笑脸是很多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情绪外显的人,作为一个要经常和各势力谈军火的人是不可能轻易让人看明白的。
说起来不管是成婚前还是成婚后,感觉自己都花了傅琮安不少的时间。黎青繁又有点不是滋味起来,感觉自己有点过分了,总围着他转叫什么事呢?
“知道了。”黎青繁面色如常地应下,还不忘对佣人报以温和的微笑:“辛苦你过会儿将饭菜送到这儿来就好。”他一个人也不用专门在正厅摆桌用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