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思过。”
“我又没错。”
“欺负人还没错?”
韩思诺的肺管快要炸了,“你能不能信我一回?”
“你对如烟的恶意实在太深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
“我说过你变了,既然你变得这么歪,那我作为丈夫,有资格把你的思想引到正路上。”
“我思想歪?”
“老老实实闭门思过吧。”
欧阳澈转身走出去,把阁楼的门一关,吩咐管家:“锁门。”
“少爷,阁楼没暖气,也没安装空调,很冷的。”
那就是个杂物间,怎么能住人?
“我让你锁门!”
管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内心极度不安,“少爷,你让少夫人睡在阁楼,会把她冻出病来的。”
“那是她活该。”
“至少给少夫人送床被子吧?”
“马上锁门!”
欧阳澈抬高声调,语气不容置喙。
管家神情无奈,但他不敢再有意见,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听从吩咐把阁楼的门上了锁。
没了过道上投射进来的光,阁楼里陷入一片昏暗。
韩思诺的手摸到墙上的开关,按了好几下,发现灯不亮,是坏的。
“欧阳澈,你真是坏透了。”
她隔着门冲外面喊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听到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心脏揪得疼。
他居然真要把她关在这里……
阁楼太冷了,根本住不了人。
她冻得抱着胳膊,在墙边的地上坐下来,缩成一团,气得大哭。
今天是她的生日啊!
欧阳澈就这么给她过生日?
还真是给了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她哭了很久,十分无助。
手机不在身上,在包包里,她想求助都没办法。
被欧阳澈从夜宴俱乐部扛出来的时候,她也没穿外套,这会只穿着单薄的毛衣和长裤,抵御不了阁楼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