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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曲翊下楼,看到钟妄这个狗男人竟然出现在客厅。
她走过去,钟妄示意她坐。
曲翊:谢谢,她屁股不累,不想坐。
钟妄见她手里拿着包:要出门?
曲翊垂头,嗓子还有点沙哑:我好几天没回去了,我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报道。
哦?钟妄听了绕有趣味,谁告诉你这儿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当这儿是什么?酒店?
曲翊解释:不是这样的,钟先生
钟妄:我想你没弄清楚一件事实,你父亲说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曲翊哽着脖子小声反驳:那他还说让我进你公司磨炼呢。
嗤。这回答把钟妄整笑了,该说你是天真呢,还是蠢呢?
哦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垂着头走上楼。
老子叫你上楼了?住了几天真把自个儿当主人了?他拿起烟灰缸,砸到扶梯上。
曲翊看了眼四分五裂的烟灰缸,还好她小手缩得够快,不然得遭殃。
她又退回来,低声下气:不不不,钟先生才是主人。
她穿的是来的那天穿的小白裙,有的地方之前被钟妄拉扯坏了。
索性布料好,还能穿。她又把头发放下来,挡住了不少。
她垂着头,钟妄一眼就看到破损的边缘。
臭娘们!穿这么骚要去勾引他一手就扯住她的长发,曲翊没反应过来,身体向前扑。
满满落入他怀中,打断了他的话。
曲翊:物理性打断施法,这次投怀送抱给自己满分。
暖香袭来,钟妄感觉她身上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古怪味道。
好闻,可以把他心中的燥意和头痛都压下去,但又有心底生出另一种道不明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