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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那天胡途打电话告诉温煦,沈卓被拘留了,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审判,最少也会判五年。
挂断电话以后,温煦立马给陈理拨了过去,告诉他这个消息。
陈理却说:“我早就知道了。”
温煦一怔,听出他语气有些不对,便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去看看他。”陈理说:“你是不是认识胡途?”
“咣当”一声,温煦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大脑嗡嗡作响。
陈理知道他认识胡途,甚至已经知道了他爸爸的身份。
那么这几天以来,陈理态度转变的这么快,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可是如果陈理对沈卓念念不忘,他为什么要把对方送到监狱里去。
疑问一个个冒出来,话到嘴边温煦却不敢问。
半天温煦才开口,“认识。”
“那……”
“我帮你问问他。”不等陈理把请求说出来,温煦就打断了他的话,“看能不能安排你们两个见一面。”
“麻烦了。”
挂断电话以后,温煦心情坠到谷底,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第二天周日,温煦按照陈理给的地址找到他画室位置,到了以后,陈理站在门口笑着迎接他。
一看到陈理笑,温煦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他小跑过去,“你怎么出来了?”
“我听到你停车的声音了。”陈理往里退了一步,“进来看看。”
温煦内心发出土拨鼠一样的叫声。
陈理竟然能通过停车声判断出是不是他的车,那是不是代表着陈理很关心他?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对陈理来说,他是一个特别存在。
陈理画室装修的很简单,只有黑白两色,东西不多,一眼就能看清楚房间里装设。
就算这样温煦还是不留余力的夸赞了一番,仿佛只要这些装修合陈理的心意,就是世界上最完美东西。
转完整个画室,温煦问陈理准备什么时候开业。
“今天。”陈理回答。
“哈?什么时候?”温煦有点怀疑自己耳朵。
“就今天。”
“啊?”听清楚以后温煦还迟钝了几秒,他迷茫的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来往的车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所以说你画室今天开业?”
“嗯。”
“你只邀请了我一个人吗?”
陈理点头。
这是什么特殊待遇!
温煦高兴的有点不知所以,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颤声问:“为什么?”
结果一盆冷水朝他脸泼过来,“因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