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被付茗口水润得油亮,陈柯英按着鸡巴一下下蹭付茗的脸,把本来就已经乱糟糟的小脸弄得更脏。
见付茗已经缓得差不多,又用鸡巴扇他的脸,“说啊,错没错?”
“错了错了,对不起,老婆。”
陈柯英并没有原谅他的意思,鸡巴重重地打在他脸上,欣赏他那副难堪又隐忍的卑微模样,心情莫名好了些。
“错哪了?”
付茗嗓子被横冲直撞的性器弄得很痛,喉咙又痒又麻,再做下去估计要好几天说不了话。
可是明天要上班,上班工作才能赚钱,有钱才能养老婆。
付茗讨好地亲亲鸡巴的龟头,“不该丢老婆一个人在家,工作不该比老婆重要。”
陈柯英不满意,手指插进付茗的嘴巴里,感受他柔软舌头的舔舐,居高临下地问:“然后呢?”
付茗抓住陈柯英的手,从他的指尖舔吻至掌心根部,最后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笑容也同样是小心谨慎的。
“想要老婆。”
付茗一只手不太熟练地给陈柯英撸管,从肉棒根部开始舔起,按照陈柯英的教导一点点舔到龟头,舌尖在冠状沟上扫过,老实木讷的bate红着张脸:
“想要老婆……进入我。”
卧室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缠着。
李茗满脸都是泪,被顶得不断向上蹿,快撞到床头时,又会被掐着腰给拖回来。
“老婆……好疼……”
是真的疼,李茗一个beta,甬道并不具备润滑的能力,每次都需要外物辅助,就算被陈柯英开发过,勉强能分泌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对于陈柯英的大东西来说也不够用。
更何况陈柯英突然发情,要得很急,他根本没时间给自己扩张,只是靠着刚刚口交时的口水才勉强进入。
李茗难受得受不了,鼓起勇气想让陈柯英稍微停一停,用手推拒他的胸膛,眼睛一眨,眼泪就落了下来。
“老婆,等一下,我……”
陈柯英从来不会好好听他说话,鸡巴从干涩的穴里抽出来,手指插进他口中搅动,眉眼全是欲望未能发泄的浮躁和阴鸷。
“躺床上挨操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好什么?”
陈柯英抽出泛着水光的手指,捅进他嘴里,又草草扩张几下,李茗还没缓过来,就又被那根东西狠狠钉在床上。
这一下进得很猛,陈柯英发出舒服的叹息,低头看他自己杰作。
白皙的小腹,大约到肚脐眼的位置,隐约浮现出他鸡巴的形状,他手放在小腹上,能遮掉他小半截劲瘦的腰。
这小bate还挺会长,平时带着个黑框眼睛瞧着平平无奇,扒掉衣服,看见他的腰和屁股,才知道这就是个该被操死在床上的骚货。
陈柯英按着他的小腹,压力之下肠肉更紧致地裹挟着他的性器,他呼吸一滞,掐着他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猛操。
“啊啊……嗯……老婆轻……轻一点……啊嗯……”
每次和陈柯英做爱,李茗都有一种肚子会被捅穿的错觉,陈柯英动作又快又猛,李茗受不了地伸手去够他的手,想要寻求一些安全感和安慰。
可陈柯英并不随他所愿,装成聋哑人,假装听不到李茗的求饶和乞求,也看不见那只倔强的颤抖着想与他交握的手,自顾自地发泄着自己无法满足的欲望。
oga是天生的下位,生殖腔因为情动而隐隐泛着酸,后颈的腺体发热发烫,他俯身抓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李茗,声音不稳,语气又急又快,“咬我。”
李茗眯着眼睛抱住陈柯英,精神涣散却也能下意识地遵从陈柯英的指令。
让一个beta去找oga并不明显的腺体是为难人的行为,alpha可以依靠本能和嗅觉轻松标记oga,而李茗只是个beta,每次都要陈柯英先在他身上咬出渗血的牙印,他才能对照着找到陈柯英的腺体。
这次陈柯英忘了咬,李茗在他脖子连着肩胛的位置咬了好几口都没咬到,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陈柯英面色更加阴沉,扯着他的头发强制他偏过头,毫不留情地咬在他被咬过数次的地方。
李茗忍痛,被咬比被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痛,他不明白为什么o在被标记时会露出爽到极点的恍惚表情,明明疼得让人想哭。
尖锐的犬牙深陷皮肤,用力合齿,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陈柯英舔掉犬牙上沾着的血,将脖子又凑到李茗嘴边。
“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