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超出不是太多而是巨多了,足足是一倍啊!五千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一下子到哪去拆借啊!
余忠知道事情大条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就一下脑袋被驴踢了一样瞒报了呢?这可怎么跟颜总解释啊?贵宾室里的冷气开得很大,可是此刻他额头上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好不容易他才鼓起勇气转过头,面对着颜茹雪那张就连愤怒到极点都不失妩媚有脸,可是只跟颜茹雪那就像两把利剑一般的眼神对了一眼,就立刻吓得低下头去不敢再对视了。
“有什么话呆会再解释!现在你立刻去暂停赌局,就说我们要准备筹码。”颜茹雪冷冷地命令道。
“好的,颜总。”余忠一脸忐忑地应着就立刻走向了赌桌,然后一脸堆笑地对罗盛说道:“罗先生,不好意思。由于何先生桌面上的筹码已经不够跟注,我提议暂时封牌停止赌局让何先生去准备筹码,您看怎么样?”
罗盛略作矜持地犹豫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道:“可以,不过我不希望等得太久。”
“当然,不会让您等太久的。”余忠笑着保证道,说完他又转过头来准备请何红飞去商量一下,可是却发现何红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贵宾室门口去了。
他正准备叫住何红飞,颜茹雪却冷冷地说:“不用管他了,你先跟我来吧!”
余忠只好一脸诧异和不安地跟着颜茹雪往办公室方向走去。一走进办公室,他正准备询问一下为什么不叫何红飞一起进来,颜茹雪却把她的手机递了过来,语气很是冰冷地说道:“你看看这段视频吧!”
他很是疑惑不解地接过颜茹雪的手机,然后打开了手机里的那段视频,当他看完之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这怎么可能?何红飞一个多小时之前居然还在美国的拉斯维加斯参加了一个赌场的开幕仪式,那这个何红飞又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是……他一想到那种可能,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如雨一般流了下来。
“颜,颜总。”他双手有些颤抖地把手机递还给颜茹雪。
颜茹雪用力地接过手机,然后眼神极其威厉地瞪着余忠,冷声质问道:“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何红飞是在哪里找到的吗?”
“是我一个朋友他带我找到的。”余忠低着头,表情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面对一个严厉的老师一样。
“一个朋友?是不是就是一个小混混啊?”颜茹雪一脸鄙夷地问道。
颜总真神人啊!连我朋友是什么身份都能一猜就中!余忠心里这样想道,不过嘴上可不敢说,只是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一个小混混能够认识前任澳门赌王?你脑袋是不是被门缝挤了啊?一个小混混的话你也能信?”颜茹雪愤怒地吼道。
“可是真的很像啊!”余忠轻声辩驳道。
“真的很像……”颜茹雪气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其实她心里也确实是说不出话来,这个假冒的人的确是很像何红飞。她以前还亲眼见过两次何红飞本人两次,都没有认出这个是假的,更何况余忠。看来对方为了阴她的赌场真的是下了血本了啊!
如果此时杨平凡在她面前的话一定会得意地跟她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都说为你卜的卦为“朱雀投江”之凶卦,此卦最防的就是小人的阴谋,可是你却偏偏不信。平凡同志看着很痛心啊!
事实上颜茹雪此时确实是想到杨平凡了,她也想到了何毕富昨晚打电话跟她说了所谓的“朱雀投江”之卦,不过昨晚她听了一点都不相信,她甚至觉得是杨平凡在故弄玄虚。现在已经不容她不信了,杨平凡既然能够提前测算出来,也许就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救得了她的赌场。
“你有杨平凡的电话号码吗?”她无奈地对余忠问道。
“有,不过……”余忠本来是想说由他出面去请就可以了,但是颜茹雪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拿他的电话号码来吧,我亲自打给他。”她知道这次必须亲自打电话给杨平凡,才有可能请得动人。
余忠只好连忙找出杨平凡的电话号码递给了她,她一接过电话号码后就立刻拨了过去。
可是此时的杨平凡在家里看到吴杏儿刚出去,正准备去阳台看看吴杏儿都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胸罩和内裤,顺便测一下吴杏儿的罩杯是多少。却没想到他才刚刚摸着吴杏儿纯白色的胸罩看,手机铃声就响起了,吓了他一大跳。
不会是被她发现了吧!他连忙四处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发现吴杏儿的人影,才接起了电话。不过他心里还是略有些紧张,当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不是吴杏儿的声音时,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娘的,还真是做贼心虚啊!明明看到她出去了,竟然还紧张成这个样子。
“是谁啊?”他有些恼火地对着电话说道。
“是我,颜茹雪。”颜茹雪在电话那头努力让自己语气显得温和一点地应道,然后又赶紧把那边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并且态度非常诚恳地请求他能去帮忙救场。
“我之前提的条件你都答应?”杨平凡的语气很平淡,似乎觉得颜茹雪答应他那有些狮子大张口的条件是理所当然的一样,没有一丝的惊讶。
“我都答应。”颜茹雪也很平静地应道。
“不过你似乎忘了,我说过如果你再请我去救场的话还需要答应我另外一个条件。”杨平凡一脸玩味地笑着说道。
“你还有什么条件啊?”颜茹雪无奈地问道。
“这个条件等我到你面前的时候再跟你当面说。”杨平凡一脸奸笑着说道。
“好吧,你快点赶过来吧,快来不及了!”颜茹雪一脸苦涩地说道。
“可以,十分钟后到。”杨平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颜茹雪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她隐隐地觉得杨平凡另一个条件只怕是比前面两个条件还要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