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开始,就想过这件事不会太简单,
但从始至终都没想到,贾书礼反对的理由,居然是所谓的门当户对。
“那又如何?”贾书礼不以为意,“他徐家公子说好听一些是正一品,可他手上可有何实权,整日除了在太医院抓抓药,看看病,还能做什么?”
“况且!”贾书礼上前一步,“他徐辞暮为何入宫为官,想来不必我再为你赘述一遍了吧?”
“你当真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他不过是需要一个人,来慰藉他之前遭遇的伤害,需要一个人来顺理成章的摆脱他身上的官服!”
贾书礼看着段念越来越白的脸,继续嘲讽道,“待他再次摆脱,他便能与那将军府的向大小姐,再续前缘,你。。。。。不过是一个靶子!”
贾书礼每说的一个字,无疑不是在嘲讽段念。
徐辞暮为什么为官,仅仅因为那向大小姐一句——我不喜废物。
世人谁不知,徐辞暮最讨厌就是束缚。
都说若是有朝一日,徐辞暮当真与那向家小姐再续前缘,必定会是褪下身上的官服。
贾书礼见段念没有说话,贾书礼正想放缓语气,说服段念时,
一直沉默不语的段念终于开口说话。
“徐辞暮是怎样的人,我自会定夺!”
段念看着贾书礼,认真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反对,但现下这个理由还无法说服我,要想让我放弃,至少拿出一个充足的理由出来!”
段念坚信,若是徐辞暮真不想当官,根本不会用这种玩耍她人,卑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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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段念态度如此强硬,贾书礼也不再与其多说,当即放出狠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我就是不同意你们,我看谁敢违抗!”
紧接着讥笑一声,继续大声说,“或者你可以不管我这个母亲所说,但我敢向你保证,只要你俩成亲当日,我定三尺白绫,吊死在段府大门前,定是让白红喜事一起办了!”
整间屋内不断环绕着贾书礼的声音。
段念只觉得此时的她,犹如身处冰窖,冻得全身发寒。
贾书礼狰狞的面容再次与段母重合。
若是以往,段念早已陷入深深的恐惧中,不断去挣脱,可又让自己深陷其中。
可这一次,段念没有再妥协,
只是死死的攥着拳头,眼底猩红一片,
“若真是如此,我宁愿舍其段姓,从此不做段家女!”
这一刻,想摆脱贾书礼控制的欲望,到达了顶峰。
而今日之事,更是成为了两人间的导火索。
段念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具身体,无论如何也是贾书礼亲生。
可就是如此,段念遭受绑架一夜未归,虽说不指望贾书礼能嘘寒问暖,可也不是这个时候来兴师问罪。
犹如前世的段母,她又做错了什么,遭受长达二十年非人的虐待。
段念的话使得贾书礼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似乎要喷射出火花。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她的愤怒而变得凝重,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好好好,你倒是长本事了!”
贾书礼说着大手一挥,怒喝道,“来人!”
门外当即闯入两名家仆。
段念抿了抿唇,难怪不见小青小白的身影,原来贾书礼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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