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没人住的房子了,炕特别不好烧,那顺着火炕裂开的缝隙冒出来的黑烟,把她熏的把刚放进屋里的衣服又都收进了仓库里。不然到时候再穿一定一身的烟味。
厨房这个时候的水烧开了,水汽把屋子熏的暖和了很多,她先洗了个脸,一会儿还有事情做,还是晚点再洗澡吧。
看到燃烧的灶台她突然地想起来一件事,“系统扫描这幢宅子,看看有没有特殊的地方或物品,就是仓库里存着的那些东西,这宅子里有没有类似的?”
因为她突然的想起以前看过的小说,说是这个年代的人都喜欢把贵重物品放到炕洞里,万一这炕里也有怎么办,她怕她这一把火把东西都烧坏了。
结果还真的叫她发现了一处,好在不是火炕,是在厨房里,那里除了有两个灶台外还有两个用石板垒的架子,是抬不动的,所以以前住在这里的人也没有把它搬走,看地图是在它的后面有一条密道直通山里。沐卿雪没有急着去探索,来日方长嘛。
见火炕还在冒着烟,只好在后院找了个破瓦盆,又盛了点黄土,用了点热水搅拌一下。
没办法,这时候地里的土都上冻了,不放热水化不开。放了点系统里买的黏合剂,也不管能挺几天,反正她也不会在这里常住。
之前她就对窗户没做处理就是为了放烟,也是想通通风,把烧炕的潮气也散散,又一点点地把所有冒烟的地方陆续堵住后,屋子里也能住人了,而那些新溜缝的地方一时半会的也干不了,她也正好利用这时间办点别的事。
取出背篓放进去两瓶酒和一只东北烧鸡,现在不年不节的,平时走动的话这个礼可是不轻了,现在送一斤红糖都是好的。
现在差不多有七点多了,一般人家这个时候也吃晚饭了,这个时候去正好。既不会被人看到,又不会在人家吃饭的时候上门。
打开了系统地图功能,万一中途遇到有人好提前就避开,好在一路无惊也无险的到来的大队长家。”咚,咚,咚”敲了三下门就停了手,侧耳倾听里面传来的声音。
寂静的夜里声音传的还是很远的,明显的屋里的人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一会的工夫就传出来大队长的声音:“谁呀?这大晚上的,有事明天再说吧!”
“大伯(bai三声)是我三丫呀,我回来了,我找您有事。”沐卿雪把嘴对着大门上的门缝说道,仿佛这样声音就能传得清楚似的。
“三丫?啊!三丫回来了?”脚步声由远至近的到了大门口。随着‘咣’的一声闷响,大门由里到外的打开了。
只见大队长披着棉袄一只手搭在院门上,看了她一眼皱了下眉道:“进来说吧。”说完就在往屋子里走了,沐卿雪在后面跟进来轻轻地关上了院门,跟在大队长的身后进了堂屋。
大队长媳妇翠花婶这个时候也出来了,看见是她吃了一惊道:“三丫,你怎么才回来呀?”看见她头上还包着纱布用手虚虚的拂了一下:“这是怎么了?头怎么还包上了?”
沐卿雪弱弱地笑了笑把背篓放了下来,又从怀里取出医院给开的证明,把它递给大队长道:“我刚找到刘风,他就和我说起了退亲的事,还把我推倒在地,正好磕在一块石头上,听医生说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失血过多差点没抢救过来。
我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也想明白了,就同意退了亲并要回了我妈的手镯,因为头部重伤又有脑震荡,所以就多住了几天院。
医药费是刘风付的,因为是他把我推倒的,他必须负这个责,他也同意了。
因为多住了几天院所以回来晚了,这是医生开的证明,因为我是脑震荡,后遗症还是很严重的,所以医生说先不参加生产劳动,请几天的假。”
大队长边看证明,边听沐卿雪说话,最后点点头说:“那行,正好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农忙也过去了,分你的粮食我没给老柳家,在大队部放着呢,明天叫你二民哥给你送过去。”二民是大队长的二儿子。
“谢谢大伯,还有一件事,我回来的火车上因缘际会下,救了一个被人贩子拐卖的孩子,他家大人是很大的官,听了我的遭遇后非常地同情我,他们说要资助我上学,还会不时地派人来接我去市里给我补习知识,因为我这么大了也不能和小孩子一起上小学不是?”
“上学?”大队长听到她要上学非常的吃惊,因为他知道这柳三丫根本就没上过学,现在再上是不是太晚了?
“是的大伯,那家人听说我没有读过书,就说我一定要上学,知识能改变一切,虽然我不太懂,但是我也想去上学。人家都把事情安排好了,我不想在农村做一辈子村姑。”沐卿雪知道现在到了飙演技的时候了。
此时的她双眼含泪,悲悲切切的对着大队长说着这些话,把大队长说得也是长叹了好几声。沐卿雪再接再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