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亲密。
这一番话让霍明桥皱起眉头,不怎么爱听了。
“大姐,首先爸他并不是什么厚此薄彼的父亲。老六现在所拥有的,全是他用自己的行动换取的,说得夸张一点,是用命去换来的。”
“梁屿琛这种被梁家宠坏的公子哥,知道社会上的险恶吗?如果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找了周菲儿这种容易被控制的小三,昨晚会发生那样的事?”
“您说梁家只有梁屿琛一根独苗,我倒想问您,您把屿欣这孩子放在哪儿了?”
“梁屿琛是您的宝,繁星也是她母亲的宝贝,是我们霍家人的宝贝。她因为梁屿琛和周菲儿受得伤,谁又来偿还她的?”
霍明桥难得和大姐对峙,睡了一堆对话深吸一口气:“大姐,如果你不想梁屿琛再出事,最好看住他。保不齐再出什么要命的岔子,到时候爸也护不了这个外孙。”
怒气冲冲的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一转身,霍擎洲站在病房门口,一言不发看着她。
霍明桥被他盯的不自在,拨了下碎发:“你干嘛,我帮你来着!没有说任何坏话,别一副我又欺负你的样子。”
“我知道。”霍擎洲眼底晕开笑意,转身走回病房,带上门的时候露出一道缝隙,轻声道谢,“谢谢姐。”
门轻轻合上。
独留霍明桥抱着胳膊站在走廊上,满脸的震撼,嘀嘀咕咕走进电梯:“老六一本正经喊姐姐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如果能一直这么可爱我也不至于骂他了。”
………
上午九点半左右。
谢繁星被身体里的痒意给惊醒。
体内残留的药品,经过了一夜的沉淀,和血液产生了某种刺激上瘾的作用。
如果这时候再次吸入K-2,负面情况才会有所好转。
“唔……妈妈。”
谢繁星做了噩梦,梦里亲眼见证了叶夕宁的死亡,眼睁睁看着母亲坠入海涛汹涌的深海,最后被吞没,什么都没有了。
伸手打翻了床头柜的玻璃杯。
玻璃碎了一地,温水四溅。
霍擎洲戴着蓝牙耳机,闭目养神在听他们的汇报,忽然感觉到脚踝传来湿意。
扭头看到谢繁星弓着身体,难受的在病床上缩成一团。
暂停了会议,霍擎洲单膝跪在床边,把谢繁星拥入怀抱:“星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着我。”
“冷……不,痒,骨头好痒。”谢繁星哽咽着揪紧霍擎洲的衣领,呼吸跟着局促不安,“药,昨晚吸入的药有问题。可是……为什么驰野和那个司机就没问题。”
霍擎洲眼神微沉,摁了床头的警铃。
盛夏熬了一个大夜,刚好就在隔壁的空病房休息,听到铃响立刻惊醒,跑到隔壁病房给谢繁星量了体温,观察了心跳和脉搏。
“繁星,你形容一下现在的感觉。”盛夏跟着干着急,昨晚抽了血送去实验室,暂时还没有缓解药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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