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说自己没有人权?说表姐辣手摧花?
可她自己明明也很舒服更舒服
但连自己都会变得很奇怪。
她一直松松甜甜如白糖,五颜六色的情绪懂得不多。
沈书歆惧怕那样,更惧怕那种情形心里涌上陌生的暴戾情绪。
为什么舒服会和这些奇怪的感情连接在一起?可以有例外的吧?
情感和欲望的世界好深奥。
姜鸢沉默。
沈书歆怕表姐不开心了,马上说:啊!不是不喜欢,我习惯一下就好的,可以加油的
我反省。
姜鸢摸上表妹一塌糊涂的脸,用手指为她擦拭半干泪迹抚开发丝。
感性派的表妹在十五岁的年纪只知道喜欢和不喜欢,以及对喜欢的事物飞蛾扑火,粉身碎骨般的追求。
与表妹不同,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真的讨厌了告诉表姐,你还是你。
不塞你嘴了。
她想要的是听话的,献身的,蜜糖般的表妹。
别人她不管,可这是她的亲表妹。
对,玩坏了没人赔。
抚干净发丝的指尖又触到湿润,沈书歆这次吸着下唇,皱了一张小花脸哭。
怎么了?不好吗?再不开心表姐就不给你玩具当了,女朋友也没有了。
看见表妹又哭包,姜鸢轻轻地说,佯装生气。
不是的,呜,不是的,我是觉得,呜,表姐这么好,我还要报怨呜,对不起我错了
花季少女对喜欢的人的完美滤镜也太强了。
幸好粉的是自己
没有,书歆又好又乖不哭了饿不饿?想吃什么?
她坐起身来,捞起表妹搂在怀里轻拍,哄着她,性器相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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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妈妈在姐妹家宿醉,第二天早上没回来。
姜鸢在厨房煎蛋,抽烟机开在最低挡。
表姐你看!
背后传来急冲冲的步子,听声音还是光着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