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问,我尽量自然地梳理一下鬓边的长发,遮掩自己的潮红。
转头发现她还在盯着我。
?
别看我。
回头,我正色吃起柿子。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老往我的方向偷瞄,又或者为了拿什么东西或改变坐姿而有意无意触碰我。
柔软的幼乳透过丝绸三番两次抵上我的臂膀。
有次靠近时又蹩脚地自以为暗地观察我,却不知我有多努力忍耐不倾身将鼻尖埋进那蜜桃味的松软发间。
难熬。
所以,到底什么意思?
深呼吸,搓搓下腹。
这人凑这么近,腿间的囊肿根本消不下去,怕是连抱枕都要沾上水渍。
我心里发怵,挨过半个小时就假借身体不舒服为由搂着抱枕逃回房里。
反正我身体不舒服惯了,她们必须习以为常。
可这次,她居然也跟进来了。
表姐
有事明天说吧,我要换衣服睡了。
我伸手去衣柜拿睡衣。
可是抱枕
我冷。
可是
不知道她在踌躇什么,但是进来讨要抱枕绝对不是动机。
我心里警铃大作。
是不是她知道什么了?
正将掌心渗出的冷汗擦拭在抱枕上,突然她凑上来,吓得我僵在原地。
借过一下
什么,做什么,翻什么东西。
不
不要拿求求你
表姐这个
呜
表妹手里托着的,正是我用完没洗的杯状成人玩具。
这家伙甚至拿反了,里面的白浊倒流至她掌心然后才慌慌张张地换了个方向。
我心里发麻,腿间自然而然地蔫了下去,但不想坐以待毙。
我装傻。
这,这个什么?
被亲戚发现在一个房间里自慰的处境实在太煎熬了,我居然结巴了。
啊,就,这个,因为我看到
抱枕掉到地上弹开。
嗯,原来看到了,我的心又死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