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司马家,停车场多了几辆陌生的车,司马易心知有客人前来。
司马易的父母因为要管理集团业务,大部分时间住公司那边。二叔司马文仲又是典型的纨绔,经常xing留宿夜店酒吧。晚上留在家的便只有他和爷爷。
……
今夜,司马家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霍启华。
霍启华是霍家当代掌门人,已经年过六十,矮个子,看上去依旧jing神抖擞,给人感觉像是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霍格是他第四任妻子所生,也是他最小的儿子,所以颇得他的宠爱,霍格的母亲也母凭子贵,掌握着霍家不小的资源。
“老哥哥,你当真不了解?”霍启华问道。
霍启华和司马青是海港同辈上流社会的风云人物,以前曾有过交情,后来随着两家的政治分歧关系转淡。霍启华今ri有事相求,言语间放低了身份。
“你难道信不过我这个老头子!”司马青脸se有些不好看。霍启华找上门来,直接便追问知不知道霍家失窃的事情,任谁听了都不有好脸se。
“请老哥哥万物怪罪。此事关系到我霍家的名声,兹事体大,小弟也不能不谨慎。”霍启华见老人的表情不似作伪,连忙道歉,随即转头向霍格喝道:“阿格,还不把你知道的说给你司马伯伯听。”
霍格闻言连忙清了清嗓子,将中午和司马易三人的会面说了出来。当然,对司马易冷嘲热讽加打击的那些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打狗还得看主人,要是让司马青知道唯一的孙子被人欺负了,不找回场子才怪。
说完,霍格正襟危坐,目光平视,完全没有了面对司马易的嚣张气势,乖的像一只小鹌鹑。在座两位老人对霍格来说都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他能在二人面前保持正常呼吸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司马青听了,面沉如水,深思了一会儿,道:“此事我闻所未闻。具体情况,等孩子们回来再说把。”
不是老人推脱关系,而是以司马家和霍家的敏感关系,实不易发生误会。他虽不明白霍启华口中的秘密所谓何事,但从霍启华亲自出面,便猜到此时对霍家的重要xing。心中打定主意只能充当和事佬,不得参与其中。
“爷爷,我们回来了!”
司马青的话刚落下,门外便传来的司马青的声音。
司马易眼神在大门外的几个保镖身上扫过,觉察到他们并没有恶意,这才大步走了进来。目光一触及霍格,便沉着脸叫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
“易少,又见面了!”霍格很有礼貌的站起身打招呼。他之所以如此礼貌,一来是做给大人看的,二来则是提醒司马易不要将二人的事说出来,小辈们的打闹,说给大人,难免会让人看不起。
司马易在两位老人面前不敢放肆,只得将喉咙里准备好的恶言恶语咽了下去,心里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
“爷爷(司马爷爷)!”陈晓鸥和周礼向老人行礼。
老人微笑回应。
“他就是周礼!”坐回沙发的霍格,指着周礼小声的提醒道。
霍启华早就有此猜测,一直便在注意周礼,闻言更是露出凝重之se,细细打量起周礼来。
司马青随即给周礼和陈晓鸥介绍了霍启华的身份。
“霍爷爷好!”周礼和陈晓鸥连忙给霍启华见礼。
这位就是名震海港的霍家掌门人!周礼亦仔细的打量起霍启华来。
看着二人周礼和霍启华的神态,司马青脑海中灵光一闪,然后便将陈晓鸥招到身前,给霍启华介绍道:“这是我刚认的孙女儿——晓鸥,以后还请霍老弟ri后多多多关照!”
陈晓鸥又是恭敬的向霍启华行了一礼。
霍启华从周礼身上收回眼神,很有长辈风度的微笑道:“刚听小格说看见小易和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在一起,原来是老哥哥的掌上明珠。我来的匆忙,没有带什么礼物,这枚古玉就当是霍爷爷的见面礼了。”
霍启华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玉坠,缓缓递给陈晓鸥。
旁人纷纷露出惊讶之se,这个玉坠可不简单,是正宗的古玉。据说是古代某位帝王的陪葬品,放在身上具有驱邪护体,提神醒脑。霍启华去年花了近千万从拍卖行购得,可谓是价值连城。
司马青亦有所动容,惊讶于霍启华下如此大的血本。他之所以来这样说,目的不过是为了陈晓鸥能迅速被海港的上流社会接受。陈晓鸥早年生活在大陆,就算她是司马青的亲孙女,要融入这个圈子得需要时间和人脉的累积。而如果她能先得到霍家家主的承认,无疑是一条捷径。
他本是挟着周礼对霍家的帮助做交换,没想到霍启华如此大手笔,这份人情就有些重了。
霍启华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求周礼对霍家的提供绝对的帮助。
“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陈晓鸥一看众人表情,便知道此物价值连城,哪里敢去接,连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司马青。
司马青电石火光间便明白了期间的韵意,颇有深意的看了霍启华一眼,心中对霍家失窃的东西更加好奇了。收到孙女投过来的目光,司马青哈哈一笑道:“既然你霍爷爷送给你的,你收下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