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何文放幽幽问道:“那……要是网友说那个人……短小早泄怎么办?”
谢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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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海棠湾。
应辞许是个极其自律的人,雷打不动早上七点准时醒来。
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他醒来后,没有照例坐起身子,叫管家送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过来。
他躺在床上,眼睛微睁,静静地望着天花板上吊着的精巧水晶灯。
而后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那里在发酸、胀痛,神经跳动着难受,惩罚他一夜的辗转难眠。
……为什么会失眠。
也许是梦里那个女人的纠缠。
她长着一张和谢汀一模一样的脸,脸上的小烟熏有些花了,翘着嫩红的嘴唇和他撒娇,揽在他脖颈上,娇滴滴地笑:“我好不好看呀?”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好像没有出声,只是伸手一把按住了她。
把她按在窄小的汽车后座上,她俏生生地抱怨着“痛痛痛!”,而他毫不动容,眼里燃烧着冰冷的焰火,铺天盖地朝她燃烧而去。
他俯下身,低低的声音沙哑又性感,含着沉沉的笑,那笑里半分戏谑半分恶意,贴在她洁白耳廓:“……还有更痛的……”
应辞许猛地坐直身体。
身上的被子因为他的大力而一下子被甩落在地。
秦叔已经在门外久候多时,听到动静,立刻敲门:“少爷?”
应辞许撑着头,半明半暗间看不清他的面色,只裸露在外的小腿微微一动。
湿黏的、凉滑的触感袭来。
他眉目间一闪而过的厌恶遮都遮不住。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深恶痛绝。
他厌恶这些东西,这种冲动,即使只是个梦,即使梦里那个女孩……
很美好。
但他还是觉得恶心感一股股涌上来,令他无法遏制地大步迈向浴室。
秦叔站在外面,终于听到应辞许一句比往常语调更冰冷的话语:“进来收拾。”
应辞许洗完澡后,敏锐地发现家里气氛不太对,想必秦叔已经知会过所有人,今天少爷心情不怎么美丽。
秦叔面上微笑弧度一动不动,低头问他:“少爷,该吃早饭了。”
应辞许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淡淡“嗯”了一声,一边擦头发一边往餐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