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疯了般冲进去把报告单一把甩在二太太的脸上,质问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他一巴掌把她掀翻在地,要一脚踹到她肚子上时,冯老爷字冷着脸怒声喝止了他。
那一天后来发生了什么,连冯家内部也众说纷纭。
但众所周知的是,第二天,冯二少就远去国外,数十年未曾回国,几乎同冯家断了关系。
他的妻子却始终住在冯家大宅,直到现在。
谜底很简单。
冯景然就是个豪门公公和儿媳妇扒灰生出来的乱伦产物。
趴在冯景然身上的女人看到这句,“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她吓得脸都青了,慌张松开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下意识后退,紧紧捂住了嘴。
冯景然眼神一寸寸阴鸷下来。
他捏着手机的手已经遏制不住的颤抖,看到女人惊诧恐惧的表情,他猛然扑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
女人疯狂地尖叫起来。
冯景然的手机再次震动。
他不管不顾地用力掐着她,在女人即将窒息的时候,门被人猛地踹开了。
几个保镖面无表情地走进来,一把扯开冯景然,抬手将他撂在了地上。
冯谨然阴沉着脸走进来,垂眸如同看死物一般紧紧盯着地上狼狈的冯景然。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
月光如刃,山风瑟瑟。
谢汀倚在应辞许怀里,透过栏杆看向楼下。
警察羁押着被戴上黑色头套的苏绍,行至车前。
门打开,他被强硬地按下去,弓腰塞进了车内。
带队警察抬眸看上来,同应辞许对视。
应辞许目光锐利,两人视线接触,同时颔首示意。
而后,对方探身上车。
关上门的刹那间,警笛长鸣,声声涤荡在人耳畔。
沉沉夜色即刻撕裂,谢汀神色一凛,木松一行警车鱼贯而走。
身后,老二悄无声息地下了楼先去开车,谢汀和应辞许站在原地未动,久久沉默。
阒静的校园只热闹了一刹那,便再次回归无边的冷寂。
谢汀扭身搂住了应辞许的脖颈。
应辞许顺势将她往怀里按的更紧了几分。
初冬的冷风将她脸颊冻得冰凉,她故意贴在他颈侧温热的皮肤上:“你有点热,我帮你降降温。”
应辞许轻声笑起来。
他抱着她转身向下走。
“饿了么?”
“饿呀……”
“宝宝想吃什么?”
“你做的鸡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