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蕊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公主,说道:“你跟秦观之间,不会到此结束,我有一种预感,你们会有故事发生。”
余雅熙说:“他这个人,似乎用情很专一,三番五次被老婆戴绿帽,估计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而且听他的口气,马上就要回美国了,再也不回来了,还有什么故事呢!”
回到家后,谈静已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这,就算是分手饭吧。
吃完这顿饭,从此就是两家人了。
秦观红着眼睛,一口也吃不下。
这是他今生最痛苦的一顿饭。
谈静则是坐在旁边不停的垂泪。
秦观抬起头,忍住眼泪,装出轻松的神情,说道:“妈。你和郑叔叔待会就走吧,不要有心理压力,我不介意的。别忘了,我在美国生活过三年,思想很西化的。现在是国庆,我去西岭省韩冰家散散心。”
秦观说完就走了,出了门之后,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谈静歇斯底里的哭了出来。
回到宿舍,秦观收拾好行李后,将唯一一部手机关掉后留在了宿舍。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秦观心想,永远离开这个令人悲伤欲绝的城市了,再也不回来了,让所有烦恼都随风而去吧。
瑜伽馆里,余雅熙沉思了良久,对蓝小蕊说道:“小蕊,我们去劝劝秦观的老婆,怎么样?”
蓝小蕊说:“不想去。清官难断家务事。”
余雅熙说:“必须去,让这样一个忧郁的男人伤心欲绝,是多么残忍的事。我们必须劝劝这个女人。”
两个人凭着两个月前的记忆,找到了秦观家。
这时,谈静和郑舒乙刚刚锁好门,准备离开南州前往北@京。
余雅熙问道:“叔叔阿姨你们好,这是秦观家吗?”
谈静眼睛都哭肿了,说:“是的,但是秦观不在家。”
余雅熙问:“那她老婆在家吗?”
谈静奇怪了,说:“老婆?秦观刚刚毕业回国,哪来的老婆?”
余雅熙和蓝小蕊都张大了嘴。
蓝小蕊快人快语道:“可是,我们两个月前送秦观回过这里,那晚他非常伤心,我们还听这里有女人的哭声,我们以为是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了。”
谈静和郑舒乙当然知道那晚是怎么回事,互相看了一眼,异常尴尬。
郑舒乙比较稳重,说:“你们是他的好朋友吗?”
余雅熙说:“是的。他好像很不开心,我们怕他出事,所以跑过来看看的。”
谈静心想,自己这一走,以后也就不再回南州了,秦观这些年性格孤僻,几乎没有朋友,难得有这么两个热心的女孩子关心他,自己应该推一把。
谈静重新打开家门,把余雅熙和蓝小蕊让进了屋。
当余雅熙和蓝小蕊听完秦观的故事后,两人都默不作声了,心想,怪不得,他的神情那么坚毅,他的眼神,那么忧郁沧桑,原来他这些年受了这么多苦,背负了那么重的精神压力。
出了秦观家,余雅熙感觉无比的轻松,似乎整个天空,都是温暖喜人的阳光。
余雅熙狠狠的掐了一把蓝小蕊,说:“被你这聪明女人害惨了,信誓旦旦说人家老婆出轨了,结果人家连恋爱都没谈过。”
蓝小蕊嘟着嘴说:“我那也是正常推理嘛,谁知道情况这么复杂。对了,你还有空在这掐我,你忘记秦观在我们那说的话了么?他说离开是最好的办法。秦观现在已经完全丧失生活的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