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毁了,以后也做不成这强抢豪夺之事了!”我塞了块帕子在她的伤口。
“我不在乎我自己的安危,只可惜没能完成家父的心愿,我应当以死谢罪!还请成全!”
哗嚓!!都跟我这儿玩儿仗义是吧?
“几个意思啊?依你的说法,你爹的心愿是抢我的人和我的人的琴?!!”
“不是的!家父的心愿是要将我白祉族人的祖脉传下去,我族人自三百年前就中了乌可隆搭的魔咒,族人皆活不过百年,而且无后代繁衍,那魔咒注于我们每一个白祉人的体内,每每元日便会发作,族人齐齐在巨痛中苦不堪言!”那女子由于伤痛加之激动,有些体力不支的气脉渐弱。
我心下一软,凤灵已感知到并动手医护她,她神情清醒了些,复又说道:
“三百年里,我们想了无数办法,都不得解。直到一次巧遇,我们的一位长老遇到了了音琴祖,用万年难得的一根亘龙龙筋,换得他用琴功驱了那魔咒。我们便求他再施法救我族人,他却万万不肯了。”
“驱咒之法要耗费百年功力,一人还可应付,你们这么多人,我师尊万万不能够啊!不是他不帮你们,是他也无能为力,若非你要我师尊用自己的性命来救你们这些人,可是凭什么我师尊就要做这菩萨圣人?!!他若是不在了,我们琴派不也行同灭亡吗?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不但不感激我师尊救人,反而奢求无度!!!”
小贺跑到她面前,义正言辞的指责,小脸气得痛红。
那女子听闻也叹了口气,
“唉……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每每看到全族人痛不欲生的样子,真的……也罢,皆是命数!我白祉族命该如此!还请给我们个痛快吧!几百年来,我们也苦了!”她的话让她身后的白祉族人齐齐抽泣起来。
我这小神经最怕看人哭,更怕看到一群人哭!
“你们也先别灰心,虽然你们的作法不象好人所为,但人之常情我还是能接受的,你们且不要闹了,老实待着,给我的人一点时间,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救你们,我虽说决不能让我的小贺来冒险,但我应该可以有办法救你们……因为……岂今为止,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呢!!”这应该不是大话吧,为什么说完后就听到我身后我的队伍都是嘘声呢?!!
我转身拉住广祺修的衣角,
“好好安置一下她们……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是有事不摊——闹挺!!见热闹不看——得死吧!!”暗影幽幽的挤出这句话,我和广祺修相视一笑,这家伙就是我肚子里的虫!!
说来暗影他们想出的办法倒是挺简单,而且很象多米诺骨牌!
稍做准备后,小贺就抚琴而坐,她对面的是由拓娜娅(就是那个给我一刀的女人。)为首的白祉族人便间隔半臂距离顺序排坐组成一个首尾贯连的连续弯形曲线的队形。
施法还需凤灵和塔塔相辅,他们要同时进行,我盘着腿坐在高高的宫殿前檐上,看着诺大的广场上的近一百多个白茫茫一片的人。。
暗影掌握着节奏,只见它一声号令,小贺吸了一口丹田之气,双手执起,一声娇呵,十指飞速的弹将起来,音律一出,小狐狸立时旋出一桩晶亮剔透的冰柱,冰柱里幻彩萦舞,可见是小狐狸施了足足的功力在里面,而另一面的凤灵飞至半空使出召唤,引至五母龙电击于那冰柱上,小贺的音律随之穿透那冰柱携着无比巨大的能量音波向白祉族人起伏面去,先穿透拓娜娅的身体继而依次向后传去,音波偕同音律如圣明的仙咒,浸润着一个个白祉族人的身体和灵魂!
结果是另人欣然的,只有拓娜娅的眼睛是失明了,其他的白祉族人都解除了魔咒,我和我的人们都成了白貂人们的救世主。
“感谢汐公主的大恩,白祉族人无以为报,愿世代跟随公主左在,为您效犬马之劳!”那拓娜娅被两名女子搀扶着,向我跪拜而下,一时所有的白祉族人也都俯下身去,
“你们即已都大好了,就好好生活下去,跟着我疲于争战,何苦呢?!!”我心虚得很,我要去对战的那人刚刚还救了我,并且伤了你们,唉……我都快无法面对了。
“公主收下我们吧,我父亲已故,娜娅本无统领之力,如今公主所作所为皆让我等心服口服,再说……我曾伤了公主,本应以死谢罪的……”
“好啦……这话不能这么说的……”我拉起她,广祺修也在我耳侧说道:
“公主不是说我们也要招贤吗?她们不是正合适!”
我又能说什么,一切都是天意吧。
“好吧!既然你们愿意与我相随,我也定当以你们为义!!”
众人欢呼起来,化敌为友还成了同盟,这样的奇迹不知还会不会有……脑中又浮现他的那和精致又有点邪恶的脸孔,心下决定下次见到他一定劝他不要再伤害无辜,不要在再成为公敌,也许也可以不再冤冤相报,也许……我们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也许一切还都能够弥补!
但现实是那么残酷!事态的发展过程让人措手不及,造成的结果也无法预料和弥补!我与黑魔的敌对越发无法化解,我在之后的日子里也不得不痛心的与之决裂!!!誓不两立!!诛魔的战斗越发险峻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