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萧炎立刻蹦得远远的,窝在马车角落一脸警惕。
医闲气笑,无语道:“你离这么远作甚?这药沫尚未沾到,你怕什么?难不成还怕我兽性大发,把你强了?”
“这也对!”萧炎强作镇定,慢慢挪回医闲身旁,对,没什么好紧张的。
一路上,气氛沉默,萧炎也找不到任何话题,憋了半响:“你、你是在生气吗?”
医闲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没有。”
“真没有?我方才躲得挺过分的,虽然是为了你我着想。”
“真没有,赶了一天的路,等会原地歇息,我给你拿些吃食。”医闲没生气,只是有些怀疑少年如同猫被踩了尾巴似的激烈反应,他挑眉,似不经意道,“你那时为何跳这么远?”
萧炎挠挠头,眼神飘忽,实在羞耻于说不出来那样的往事:“我呃因为一些意外哈哈哈,没什么的意外意外!”
“哦?是吗?”青年眼神深邃,暗光一闪即逝。
青年没多说什么,撩开帘子看了外面一眼,道:“就在这歇着吧,这有一处破庙,估计是周围人家搬走后荒废的。”
少年听后探头,一打眼就看到一座斑驳、蛛网弥补的庙门,他点点头:“那便在此处歇息,正好补充体力。”
推开破败不堪的大门,尘土气味扑鼻而来,萧炎手挥了挥,挡住了飘扬的粉尘,:“看来此地破败已久,不过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不错,就在此稍作歇息吧。”
他手上燃起兽炎,紫光照着残破的神像,神秘幽远的气息显露无疑,少年捏着下巴自言自语:“这神像有点意思,怪不得受人膜拜,只不过,不抵时间岁月啊”
他犹自感慨,面带唏嘘,一回头医闲便将一个还算干净的角落收拾得整整齐齐,还妥帖地铺上了衣被,青年微笑,有几缕紫发垂在胸前,倒有一种‘荆钗布裙不掩天香国色’的美感,紫发美人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萧炎看着那抹笑容,总有一种妻子为丈夫造了一个温馨的家的错觉,他甩甩脑袋,将可怕的联想甩出去。什么妻子、丈夫?太可怕了,一点都不切实际!
“来了,来了。”
少年轻点脚尖,运起斗气,几步便来到青年身边,带着些小抱怨:“你怎么不喊上我帮忙?”
医闲搭着他的肩,高了半个头的青年几乎将其搂进怀里,少年太不敏锐了,尽管经历了和好几个男人的性事,但一点都没察觉出对方的小心思,只不好意思麻烦对方地说:“你又不是我的仆从,只是要你路上做些小菜罢了。”
“你得保护我,不能让你累着,自然我来做这些小事。”医闲自然地牵引着对方躺到铺上,少年还没反应过来,两人便在一个被窝里面对面躺着。
“???”
对上少年疑惑的眼神,医闲自然解释:“睡吧,我从家里带的东西不多,就这么凑合着,还能节约物资不是?”
也是,也不能一直让医闲洗这些衣被。
但直面青年的吐息,他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少年背过身,错过那夜色中如狼似虎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所属的猎物。
青年等了许久,未等来少年熟睡,不知为何,少年翻来覆去,两具身体相互摩擦,医闲屏住呼吸,狠狠压住身体的狂躁,他担心对方不适应脏乱的环境,小声问:“萧炎,你怎么了?睡不着吗?还是哪不舒服?”
少年呆呆地窝进青年怀里,呢喃道:“医闲,我热好热”
滚烫的温度吓到对方,他将人揽得更紧,坐起来,顺势靠在墙角,手臂圈住对方,很快联想到白日里的粉色药末,中招了!他沉下脸,捏住少年的下巴:“醒醒,快醒过来!”
“唔好热,我好热”
似是潜意识知道对方的拒绝,他使劲抬起头,唇舌不甚精准地亲上对方的下巴,慢慢向上亲,堵住吵吵闹闹的嘴。
青年受宠若惊地瞪大眼睛,他知道一路上萧炎对亲密接触有一定的抗拒,在对方理智不清楚的状态下,他着实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做这类事,可
可温暖的气息就在身前,要他如何压抑疯涌的情潮?
可少年此刻是自愿的,对吧?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个无法修炼斗气的弱男子,还需要对方的保护,根本反抗不了失了理智的少年的强迫,对吧?
绿眸中闪过一丝暗光,他非但没有推开少年,只嘴上假意地呼唤:“萧炎,你怎么了?我我如今手上”没有解药。
“唔”
青年叫唤时唇齿张开,少年嫌对方烦扰,唇舌趁机入侵那‘喋喋不休’的嘴。
萧炎凭着本能追逐着‘闪躲’的舌头,勾着缠上去,吸着那人嘴里的空气,手上下探索,伸入青年衣服下,微凉的身躯让萧炎稍感舒服,他眼前一亮,继续深入,手指不甚灵巧地拉开对方的衣袍。
那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让医闲略感有趣,他调整姿势,像是被少年强势制服似地无法挣脱,实则放松地靠在墙壁上,两腿大剌剌岔开,只虚虚环抱住对方,留出一大块地方等着萧炎出色的表现。
萧炎坐在对方腰腹上,两只手捏住身下人的肩膀,两条腿夹着雄劲的腰部,柔软丰腴的屁股隔着衣袍挨着一个滚烫的大鼓包,还不知死活地扭着屁股,后穴正淌着水,流得正欢,将青年干净的亵裤打湿。
青年呼吸蓦然加重,他咬舌尖,微微的刺痛勉强让他保持镇静,此刻他不想主动出击,他得不着痕迹地让萧炎知道自己处境的‘无奈’,他要萧炎往后的愧疚!而不是今日在马车时的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