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洁兰俏脸又是一红,迟疑了一阵才把雪白的玉手伸过去。
其实,刘洁兰年龄不大,别看她结婚三年,其实才二十三岁,可能比林放还小几个月。她是通过媒人介绍相亲嫁给陈宗泽的小儿子陈如海的。
把完脉后,林放再伸手在刘洁兰莹白的额头摸了一下,发现果然很烫手。
“你发高烧了,得马上打针吃药,而且好好休息一两天,不能再在这里熬夜看小孩子。”林放认真地说道。
原来,昨晚刘洁兰在半夜把孩子送到医院抢救时,由于太匆忙慌张,所以没注意穿衣服,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衬衫。现在已经入秋了,夜晚的气温开始转凉,所以她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凉。
只是当时儿子差点死了,精神无比紧张焦虑,所以一时间没感觉到。待回到家休息起来,才发现身体不适,但是由于担心儿子,她还是赶到医院把陈宗泽替回去了。
着凉,加上情绪波动激烈、身心疲劳,使她不知不觉得了高烧。如果不是林放及时发现,再拖延几个小时,情况恐怕更加严重。
“啊!”刘洁兰惊呼了一声,连忙说道:“打针吃药都可以,但是我不能不在这里守着石头。公爹一个人根本守不过来。”
林放摇头道:“你必须好好休息!你现在不是一般的高烧,昨晚你还受到惊吓,再加上熬夜,可谓是身心俱劳,再拖下去就会有性命危险!”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刘洁兰闻言,吓得俏脸发白,对于林放的话她是完全相信的,在她心目中,林放就是神医!
但是,她转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熟睡的只有六个月大的儿子,昨晚差点就痛失,满脸不舍和心痛。
“不行,我不能离开石头。”她说道,忽然乞求地望着林放说道:“林放,你医术这么厉害,一定能有办法让我马上好起来,不用休息,对不对?一定有的,是不是?”
林放故作沉吟一下,说道:“这样吧,你到我诊室来,我帮你想想办法。”
哈哈,哥的艳福为何如此深厚?居然又有一个极品美胸乞求着送上门来!
“谢谢你,谢谢你。”刘洁兰欣喜地叫道。
在诊室坐下后,林放再给刘洁兰把脉一次,然后望着刘洁兰充满期求的俏脸说道:“我可以让你的身体尽快地好起来,但是……”
“但是什么?”刘洁兰急忙问道,“是不是药费比较贵?现在这种情况,管不了那么多了,贵点就贵点吧。”
林放摇摇头,目光不由地主地扫了一眼刘洁兰鼓胀鼓胀的胸脯,说道:“不是钱的问题,是需要对你做一次针灸。”
听到针灸两个字,刘洁兰立即想起昨晚半夜林放施金针抢救她儿子的情景,心里不由涌起无限感激。
“好呀,没问题。”她立即应道。
林放见刘洁兰答应得这么痛快,就知道刘洁兰没考虑到针灸要脱衣服的问题。轻咳一下,他故做踌躇地说道:“这个、这个针灸要脱衣服的。”
“啊!”刘洁兰不禁惊呼了一声,俏脸腾地通红起来,低垂下头,不敢看林放,支吾起来,“我、我……”
“给你五分钟考虑。如果觉得不合适,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打针吃药回家休息两三天。”林放说道。
刘洁兰低垂着头,心里无比地纠结:针灸居然要脱衣服,那岂不是我光着身子给林放看了?多么羞人啊,以后我还用做人吗?可是,不快速治好高烧,我怎么照顾石头?他还那么小,昨晚差点死了,我怎么忍心他一个人在医院里?……林放是医生,我是病人,脱就脱吧。
她暗咬下唇,眼神坚定起来:“林放,你给我针灸吧。”
噢耶!这下哥可以光明正大地看那对鼓胀鼓胀、充满奶水的奶垩子了,一定很好看。哈哈,性福啊!陈宗泽,你的儿媳妇马上要脱光衣服给哥看了!
林放强压下心中狂喜,让刘洁兰进入针灸按摩室,他则去把诊室门关上并反锁。
关上门后,进入针灸按摩室,看见刘洁兰坐在针灸按摩床上。她身体微缩,臻首低垂,下巴点在鼓胀鼓胀的酥胸上,露出一对略显单满的香肩。虽然没法看清她的表情,但是从红透了的耳根可以推断出,她一定很害羞。
“兰嫂,把上衣脱了吧。”林放轻声叫道。
刘洁兰闻言,明显全身一震,飞快地看了林放一眼,恰好看见林放火热的目光。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当然能读懂那火热的目光的意思,本能地更加羞赧不已。
不过,转念间,她又决定脱衣服了:“听说林放还没有女朋友,他一定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吧?他救了石头命,我无以回报,那就让他看一次我的身体,满足他对异性的好奇心。”
想到这里,她开始一个钮扣一个钮扣地解开了衣服,将一具雪白细腻的胴体一点点地呈现在林放面前。
林放望着刘洁兰雪白的玉体,全身血脉贲张,呼吸都不禁有些急促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刘洁兰的酥胸看,只见那两团柔软虽然不是很大,只有C杯,但是却异常饱满,鼓囊囊的,对男人充满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