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嘉宁城中还有陛下的眼线,羽林将军因其身份特殊,只是囚禁,并非痛下杀手。”
闻言,刘公公应了一声,旋即说道。
“传回消息,让他不用顾忌,嘉宁城中,除了自己人,任何人的眼线只要发现,当场诛杀,父皇,也不例外。”
轻叹口气,花宁转动着手中茶杯徐徐开口,吹走上面漂浮的一抹茶叶,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黯然。
“我那个怨种姐姐呢?”
说罢,花宁将茶杯反扣在桌上,托着下巴询问。
“长平公主在天机阁学习,想来短时间内不会回帝都。”
闻言,刘公公当即回答道。
“朝中最近有什么动静吗?”点了点头,花宁稍稍安心,旋即再问。
“倒是没什么大事,朝政平和,地方上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动乱。”摇了摇头,刘公公答道。
“我那两位王叔近来如何?”简单思筹一下,花宁又将目光转移向那两位在大明举足轻重的人物。
“靖亲王很少出门,偶尔上朝,与大臣们也少有走动。”
“羽亲王还是亦如往常那副模样,门客众多,时常便会大摆宴席,与人把酒言欢。”
顿了顿,刘公公又道。
“我听说,二哥跟羽王叔走的倒是颇近,想来,我这位富可敌国的王叔,站在了他的身后。”
“大哥素来喜爱战场,如此性格倒是与靖王叔有些相合。”
紧了紧身上貂裘,花宁旋即从蒲团上起身,目光远眺,呢喃着声音道。
“父皇如若平安无事,那这储君之位自然是他一言可定。”
“你说万一哪天遭遇了什么不测,那个位置,会是谁去坐呢?”
抬头望着夜空下的皎洁圆月,花宁喃喃自语,说出了一句让刘公公吓得险些跪倒在地上的话来。
“殿下慎言,如今身处皇城,可不比嘉宁关,小心隔墙有耳。”
脸色惶恐,刘公公冷汗从脸颊两侧滑落,刚要跪伏下去,却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了起来。
“我自记事以来,便很少关注长老殿的动向,经此一役,看来这些老家伙并不是什么好人啊。”
“你说,等我实力再强大些的时候,要不要宰了他们呢?”
“毕竟,那个酒鬼的仇是要报的。”
掌心涌出一股柔和灵力将刘公公搀扶起来,花宁继续开口,说着他那大逆不道,让人告发后会砍头的言语。
“殿下。。。”
一旁,刘公公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声音甚至都带着几分哭腔,拦阻说道。
“唉,再等等吧,咱大明皇朝的水,可是比很多人想象的要深。”
叹了口气,花宁系好肩上貂裘,旋即便是迈步朝寝殿而去,只留下刘公公站在那里抹去满脸的冷汗。
“你说,我那两个哥哥如今身在帝都之外,要不要找人宰了他们?”
随后,花宁又是一句轻飘飘的话从远处传来,吓得刘公公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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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