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玉箫深幽坠春池弄花核旖旎掩风流
他坐在池边衣冠整齐。
她陷在水中全身赤裸。
他不动声色,目光深深。
她难堪至极,眸色闪躲。
嫮宜同韩耀打过这么些交道,对于他的脾性,大约了解一二。
他既说了,自己必要用什么来换的。
嫮宜深呼了一口气,在水下缓缓行走,走到池边。
她莲步姗姗而来,行动之间水波温柔涌动,拍在韩耀身上,提醒他即将到来的丰厚馈赠。
韩耀也坐在池边,只有两腿泡在水中,此时双腿分开,中间正好站了一个她。
嫮宜伸出手,一咬牙,已将他的外裤和亵裤都一起扯了下来。
一根火热的东西立即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灼人的烫。
他的阳物、她的手,竟都是一样的雪白,此时放在一起,更添兴致。
韩耀低头看她一眼,并不说话。
嫮宜在原地怔了片刻,直到身后一波温热的水流又和缓拍在她身上,她勾起唇角自嘲笑了一声,在水中蹲了下去,启唇含住了韩耀。
韩耀闷哼一声,手下意识捏紧汉白玉的池壁,却只抓到一手光滑,无力可藉。
身前人长发如云般散在水面上,光裸的身体隐在水下,又被髮丝遮住大半风光,只能朦朦胧胧瞧见一段雪腻,半遮半掩间更是撩人心魄。
水面动作更是激情万丈,她檀口微张,小小唇腔只能堪堪含住硕大龟头,里头湿热软嫩不能言喻,韩耀克制着,去缓慢地享受这波快感。
忍耐的间隙间,他低头去看嫮宜的脸。
她全身都是剔透的水珠,连脸颊上都湿了,芙蓉泣露,清艷风流,如勾人魂的水妖,要人云雨、要人精华、要人性命!
偏偏还是一张天宫仙姬般清丽的脸,却行此淫糜事,舌头舔舐间是酥痒,嘬吸马眼时是极乐,临到高峰期她又偏偏跑了,丢下这孽根徒自吐着水儿,啪地一下拍在她面上,一声轻响,似是不耐的催促声。
又被她双手捧起,从鼠蹊到龟头,用滑润润的香舌一遍遍去扫,直到连那些阳物上的细微褶皱都被唾液染得晶晶亮,她才收了手。
嫮宜又继续向前,滚热的手心握住了右边的卵蛋,韩耀浑身一震,她却还不罢休,仰头便舔吻了住了左边的。
韩耀本能地按住她的头,无声告诉她,更快些、更深些。
他这卵蛋好大一颗,即便被他一按,嫮宜也只能吞进半颗。口中被塞得满满的,小舌被困住了动不了,她就拿牙齿去磨他的,儘管动作轻得很,但此处是男人何等敏感之处,韩耀竟生洩意,忍无可忍之下,双腿往下一沉,整个人已站在池水中。
两人之间的主从关係瞬间颠倒,嫮宜被他压在池壁上,身后人握着她一条腿,命令道:“并着。”
嫮宜刚把腿并住,身后就狂风骤雨般肏动起来,一根硕伟阳物如烙铁似的,死死抵在她腿间,摩擦处更是火辣辣的。随着他的动作,水波一股股地冲刷过来,本就滚热的身子被这温水一冲,更是催动情潮,两片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都被冲开,此时微微开了道小口子。
韩耀却越来越凶狠,原本只是在腿间克制的动作也大力起来,一肏过来就划过那道细细的口子,阳物摩擦着花瓣,一时快一时慢,倏尔猛倏尔柔,嫮宜才终于苦尽甘来,莺啼一声,细细嫩嫩地呻吟出声。
她这声音猫崽子似的,反勾出韩耀心底的一点恶意地凌虐感来,伸手拨开那已颤颤巍巍开了门的穴,剥出那颗娇嫩的花珠来,指尖毫不容情,搓揉碾压之下,几下就逼得那小小珠子不得不长大了。
嫮宜这等敏感之地被人握在手心,是毫无意识地珠泪点点,淫声不绝,腿下意识并得更紧,韩耀却不肯放过她,提腰就从她腿间破入,龟头恰恰好卡在她腿心,重重碾磨着花珠子,将原本樱粉的东西磨成了嫣红色,这还嫌不足,还反復用粗糙柱身去压弄嫩瓣,反复磨蹭,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这娇嫩处怎能被这么粗暴对待,可这强硬之下又有一层层的快慰漫上来,从花核到花瓣都被照顾得彻彻底底,穴口食髓知味,已开始缓缓翕张起来,她摇着臀儿,要去吞咬在腿间作怪的东西。
被韩耀按着肩躲过去了,还揶揄她:“自己浪成这样,可忍着些,可别叫我做个小人。”
嫮宜久不能满足,呜咽不止,只能被迫地被他一次次剥开花穴,用阳物在穴口作怪,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攀上最顶峰。
到最后,嫮宜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只剩下娇弱的哼泣声,以及本能地从喉间出来的低低的求饶声。
不知连连娇呼了多少声“不要了”或“受不住了”,韩耀才一边揉着胸前乳波,感受着手陷进雪腻里的绵软之感,一边笑道:“这么不经肏,怎么伺候人,还没进去就说受不住!”
手下也加快了速度,阳物在潺潺春水中一次次擦过花瓣撞上花核,龟头在流着汁的穴口一次次摩擦过,直到嫮宜终于绷直了双腿,软倒在他手上,户内抽搐不停,一股清亮水流尽数喷在他下身,才终于舍得铃口大开,将攒了一晚的精水悉数射在了她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