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花珠使欲生欲死翘桃臀被插翅难飞
燕齐光一起身,将手指抽出来,把整隻湿淋淋的右手放在嫮宜眼前,指尖甚至还有一滴粘哒哒的清露,顺着修长的指节滴下来,最终落在他掌心里。
嫮宜臊得全身通红如血,燕齐光却恍若未觉,在她还未留意之间,就用两根手指准确地捏住了她穴心已探头的圆润花珠。
他指腹热得发烫,嫮宜正是敏感之时,快感突然而至,下意识将腿一收,铁炼铃铃作响,激起一室旖旎,嫮宜口不能言,只有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声声呜咽,如诉如泣。
刚略略习惯这最娇嫩处传来的灼热感,燕齐光又轻笑了一声:“看,只碰一碰,这小淫核就越发大了。”
话未说完就陡然面色一沉,手指大力揉搓下去,将原本圆润的珠子在指尖捏成了各种形状:“不肏进去都爽成这样了吗?那日在他身下,也是骚成这样?就这么稍稍一碰,就恨不得立刻把腿张开让男人插进来?”
嫮宜眼泪流水般淌出来,爽哭的。
明明听到这种话只觉难过,身体又奇异地烧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春意似是从骨缝里漫出来,花珠又被捏在他手里,他随便一使力,就能将她掌控得欲生欲死,两腿下意识乱挣,一时向后滑出一些,又被他扯着炼子拉回来,中指已笔直插了进去。
嫮宜仰着头,无声地“啊”了一声,两片花瓣却食髓知味,紧紧裹上送进来的中指,迅速将刚破开的洞口遮掩得严严实实。
里头的褶皱也紧跟着裹缠上来,柔柔舔咬着中指,没过多久又嫌不足,内壁收缩的越来越快,夹着他的手指不住吮吸,腰肢也情不自禁款摆起来,不自觉往上蹭,想贪求更大更热更硬的东西。
谁知燕齐光把手都抽回来了。
他速度太快,小小穴口一时都还没来得及合拢,被他的手指一抽,带出一长串晶亮的黏液,刚刚在里头手指一搅,搅成了细细的银丝,垂在嫣红的穴处,惊人的冶艷。
燕齐光伸出手,把那小洞口扒开,里头已是水漫金山,随便一搅都能听到啧啧水声,不由真的啧了一声,冷笑道:“想成这样,手指恐怕不能满足宜娘罢?手指都能干出这么多水,若换了男人的东西,还不爽昏了?这么个又浪又骚的身子,能有一日离得了男人?白日里只顾着逃,还来不及去找野男人吗?”
嫮宜拼命摇着头,髮丝散乱,星眸含泪,楚楚可怜到了极致。
燕齐光眼中沉痛之色一闪而过,又想起这段时日她的所作所为来,一时又恨到极点,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踏上,才看不见她的脸。
她似倔强又似驯顺地跪趴着,雪白的臀高高扬起,他冷冷望着,一掌抽下去,见嫮宜吓得一抖,其实并未多用力,也立即红了,愈发跟水蜜桃似的,红白粉嫩,令人垂涎欲滴,两隻奶子在胸前吊着,晃晃荡盪,乳波如水一般四处漾,又被他一把抓在手里,大力揉搓着,乳尖被玩得小小翘翘的,臀也摇摆起来,迫切渴望着一场情事。
他这才上了榻,一扯铁炼,将她再拉到身边,看着她脚踝上的铁环,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宜娘可要回头来看看,这副样子,和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如果只有朕一人看见,岂不可惜?”
嫮宜本不想看,却被他按着颈子转过头来,这被锁着跪趴的姿势实在与雌兽无异,嫮宜心肠都要揉碎,身体却诚实地又漫了一波水出来,穴口翕张不已,他带给她的情慾已如一张网,将她牢牢捕捉住,他不给她解脱,就永世插翅难飞、逃脱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