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之荣本来就烦心事重,再一看纯属一疯子的李八秋,立马是不耐烦的要赶他走。久经江湖吃百家饭的李八秋自然是最擅长察言观色了,一看蒋之荣心事重重立马是说他最近肯定遇到麻烦事了,现在在找人…
我的姥姥啊…我在心中一声苦叹,揣测着爷爷今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也太看得起他的这个孙子了吧。
看着突然间一阵感伤的爷爷,不知怎的?我心里莫名的有种心痛的感觉,可能是打小爷爷就在我的心目中建立起一座伟大般的高山存在,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打败他,让他屈服。
“恩…人选倒不是没有,只是…就怕你们不用啊,”爷爷支支吾吾的说着,表现出一副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的模样,急的蒋支书是一阵难受。
李八秋在一阵四处观瞧之后,立马是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同时嘴中一个劲的胡说八道,比如、“哎呀你家的这个大门偏了,不正,易入邪物,再者就是家中怎么能随意放置镜子呢等等。”
我本想摆手说自己不适合,万万不能担任此行的重大要职,可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旁的蒋支书猛地站起一拍桌案,就那么铁板定钉了。
后因有人上报,事情影响恶劣受到国家教育部的重视,特批示其他各省每年需派出支教数名下达到云南省教学。安徽省教育厅在接到通知后,依法执行,故派出数名支教前往云南。
爷爷没有理会我的小心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良久之后这才正面回答起蒋支书的问话来,“恩,既然是八秋介绍来的,那老头子我也就没什么说的了,不过这价钱嘛…”爷爷开始敲起了竹竿,不要白不要,反正是国家的钱。
我本来以为爷爷会一口答应下来,毕竟以前凡是李八秋介绍过来的活,就算是没的油水捞他都是不会拒绝,可却没成想到他这一次竟然变得有些吞吞吐吐了起来。
“那好小兄弟,三日之后我会专门派车来接你,希望到时候你能适应野外的生活。”
时隔一年过去了,也是再次到了征收支教的时期,然而安徽省教育厅却是在一次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说去年派去的数名支教根本就没有抵达云南指定的地点支教。
王氏本来不愿塔里他,可见他说的似乎是有着那么点道理,推他出门的手不自觉的收了回来。
我本来以为爷爷就是要推荐那个脾气古怪的葛家老吴,然而令的我大吃一斤的是,他竟然把目光看向了我。
然而令人疑惑的是,当初的两名领队人员却是安全的抵达而归,并且将填写好的支教抵达资料详细上报。
“难道就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他还在试图说服着爷爷,可得到的始终是爷爷无奈的摇头,见最终无果后,蒋支书眉头微微一皱,改变了语气,“那老爷子可否为我推荐一人啊?只要能将我们安排的人安全抵达云南就好。”
蒋之荣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对方怎么知道自己最近在找人?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让其继续说了下去,他想要看看对方究竟还能说出点什么来……
“怎么了老爷子?难道你还嫌少了?”蒋支书明显是误解了爷爷的意思,可我也是猜不出这一次爷爷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可能是爷爷想的事情比较多,听得又比较深入吧,我最先是回过了神来,用胳膊肘捅了捅爷爷,示意他到了该说两句的时候了,也就是接还是不接。
就这样,神棍李八秋与蒋之荣打成了一片,眼见夜色即将入幕,二人搞起了一桌小酒边吃边聊了起来,将王氏忙的不亦乐乎。
爷爷没有说话,甚至是连眼皮都是没眨一下,开玩笑,我爷爷是什么人,按照他的话说,想当年他走过南、闯过北,摸过慈禧的红兜肚,含过乾隆爷的金药勺,何时把那区区几万块放在眼里。
李八秋一进入蒋家大院内,见是一富贵人家,不由开始了他的江湖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