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匆忙走了过去,在打量了下虎子后开口问向葛叔,葛叔见我问向他,脸色沉的跟块古木似的,只是颜色稍白些罢了。
葛叔见我离去,没有多想直接是提着手中猎枪紧跟随后。
想到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座大牯牛山内必然有墓,而且看其瓷器碎片年代颇久了,墓的规模应该不小,但至于在哪对于我这一个半吊子百度人来说是丝毫找寻不到的。
“你在这呢?葛大爷他打了只野鹿正烤着说喊你去吃呢,”就在我沉思之际,一道清脆的大姑娘声打断了我,我回身一看是队伍中的女支教贾琳儿。
还没分开一天我就开始想爷爷了,我暗骂了声自己没用,气愤的捡起脚下的石子朝着河流里扔,”趴”的一声河水发出了一道沉闷声。
“大概多长时间了,”我同样是上前询问道,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找人的关键,贾琳儿在想了一下后,开口说道:“应该…应该有半个时辰了。”
我吸了足足有十几口,每一口都是会吐出不同程度颜色的血液,最终虎子在我的及时救助下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有些虚弱罢了。
这时邹洁高兴的站了起来,对着大家笑着说道:“大家差不多也相处了一天了,我们总不能互相叫各自的名字吧,之前蒋支书的介绍那不算,我先开始,我叫邹洁你们以后可以叫我小洁子。”
其实我感觉杨小虎去掉姓氏叫小虎挺好的,可他却非要说不好,硬是让我们叫他虎子,说这样显的威猛霸气。
至于葛麻子,虽然年龄要比我们大海了去,他也主动叫我们喊他葛大爷,可是在场的我们哪一个不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知道他这是客套话,最终我们大家一致决定叫他葛叔。
当然了,前提就是吸噬者不能将其毒液给吞咽下肚,否则救人不成反到会把小命给搭进去,这就是为什么一直以来世界上有着很多人得不到及时的抢救死于毒蛇之下的真正原因。
待得虎子躺在帐篷之内时,我的心总算是彻底的放下,刚将嘴中的毒液漱口完毕,贾琳儿的一声惊叫,提示着我可能又有事情发生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小洁子她昨晚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大早上的硬是吵着要我陪她去解手,我…”贾玲儿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我当时没有理她,后来,后来她实在是憋不住一个人去了后面…”
邹洁与贾玲儿二人因无事可干协助着杨小虎、方大志二人搭建棚子。我闲的无事,又顾及身份无奈背着双手假装查探起周围附近的环境来。
葛麻子见自己硬是被我们叫的年轻了不少,显得也很是高兴,摆了摆手对着大家笑说道:“你们大家放心,虽然此行有些危险,但葛叔我走过一回了,这一次只要你们跟着我走,保准能将你们带到目的地。”
此时的葛叔在听了我的意思后抬头看了眼天,眉目拧成了一团,“恩,一守说的对,我们必须趁着天黑之前找到小洁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人长得挺美,尤其她的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由于在之前的路途上我二人聊过天,所以要比较熟一点。
我一听有半个时辰了,心里一急,要知道在这荒无人烟的老林子里,一个女孩子家出去半个时辰都是没有回来,那必定是出了事了。
我来到不算湍急河流边,看着脚下被石子胡乱铺成的河岸,不经意的想起小时候在村子里的诸多画面来,爷爷的身影也是自然少不了出现。
邹洁的话刚说完,一旁的方大志也是站了起来,习惯性的扶了扶鼻梁上的重度近视眼镜后说道:“是呀,小洁子说的对,我们大家直呼名字显的多生疏啊,以后你们大家就叫我大志好了,这样听起来亲切。”
我来不及细想,直接是张嘴吸了上去,试图将其伤口上的蛇毒给吸出来,这是最原始也是最好的办法。
看着手中的瓷器碎片我陷入了一个疑问当中,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居住,极其的荒凉,就算是河的一端通往哪个村落,瓷器碎片被水流冲刷过来的,那也不成立,因为河流的上端明显是通往不知名的哪座大山。
直至天色渐黑,我们大家伙才决定停下驻地扎营准备着在此度过一夜,明日一早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