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去,生怕白与墨会因此大骂他几句。
因为闽小道他们却还没有回来,张澎只是想皮一下调节一下气氛。
却没想到今天的白与墨居然这么反常,竟也没再说什么,这不禁让他有些担忧。
他重新翻身回来,看着她,“大姐你真的没事吗?”
白与墨皱皱眉头,在与他对视的时候,眼神中竟然流露出来一些奇怪的东西。
似乎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呀?”张澎终于忍受不住白与墨这个样子,这个她太不一样了,太反常!反常地让他有些心慌。
“其实也没什么了。”白与墨极快速地将眼神收回,转身看向门外。
“你说我哥哥和闽小道怎么还不回来呀?
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很久了?”
“退婚嘛,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张澎站起身,也走到门口。
微风习习,吹拂着他的衣角。
他学着白与墨的样子靠在门的另一边,望着外面的景色。
一时间,两个人之间就只剩下了心跳和呼吸声。
又是许久,白与墨终于重新开口了,“你是炼器师,”她并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张澎却在那一瞬间明白了,她所纠结的到底是什么。
一抹坏笑突然爬上了他的嘴角,但是他却不动声色。
“啊,你说的是什么?
炼器师怎么了?
你放心,等我们找到了这个炼器师得到线索后,我和你哥身上的诅咒。也许就会被化解了。
到时候我们再去追寻你爹和我二叔的踪迹,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白与墨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这其实并不是她想听到的内容。
但是她真正想要知道的,却突然之间不知道怎样开口了。
她随即“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张澎却知道她想问什么,他刻意往她的身边凑了凑。
非常欠揍地说,“大姐,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白与墨一愣,狠狠地瞟了他一眼,“一只癞蛤蟆,妄想当什么王子啊?
谁会喜欢你?
你当我和那个什么精神分裂的炼器师一样,那么没有眼光啊。”
“啊,对对对。”张澎被他抢白一通,却没有生气,心里竟然还有些暗暗得意的。
“女人果真都是心口不一的,喜欢我的那么明显,还在刻意假装。”
不过啊,他却并不敢造次,因为对方再怎么强悍,也还是个小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