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尘羞涩又无辜:“真的不怪我,那糖放的离锅太近,我一碰就全部掉进去了,我心想你爱吃糖,肯定会喜欢的,就将错就错又加了一整坛的酒。”
说完,他微微探头疑惑道:“真的很难吃吗?”
薛洋盯着那一大碗汤圆,眼珠子骨碌一转,勉强道:“还。。。还好啦!道长亲手为我做的,我高兴极了,一点不难吃,我马上把它们吃光!”
他说着又去舀了一大勺,装模作样的往自己嘴里塞,一边又做出不堪忍受的表情,果不其然,他这一副可怜又深情的表白,晓星尘立时坐不住了,犹犹豫豫的伸手,“你别吃了,我去给你煮面?”
薛洋趁机抓了他的手,把碗往他嘴边一递,温柔道:“你尝一口,很甜,很好吃,刚才我骗你的。”
晓星尘显然不信,仰着脸僵持了一瞬,无奈的端着碗囫囵吞枣吃了一碗的汤圆,碗刚放下,薛洋又舀了一碗汤推过去,“道长吃那么快做什么,小心噎到,快喝汤润一下。”
晓星尘不及反应,又被薛洋推着碗灌了满满一碗的汤,已经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真的不难喝啊。。。除了太甜,我手艺变好了?怎么可能?”
他自己嘟嘟囔囔,好半天才发现没人理他,伸手摸索竟也没摸到人,一下子急了,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瞬间天旋地转头晕眼花,血液直冲脑部,腿一软就朝桌子上撞了过去。
匆忙之间腰带被人拉住,往后一扯,还没倒进人怀里已经被扯开了外衣,薛洋接着人往塌上一滚,没头没脑吮着那一双嫣红的唇压了下去。
一切都仿佛在眨眼之间,晓星尘头脑混沌模糊不清,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头越来越晕。
他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摇头闷哼一声:“薛洋。。。你。。。做什么。。。”
薛洋抬头,眼角眉梢皆是妖冶媚红,一个用力向前,打趣道:“道长真是可爱的紧,吃碗酒酿汤圆也能吃醉了,我这是在给你解酒呢。”
他耸动起来,握着那方柔软温润的腰身不换晃动,也不管那人被晃的头晕的仿佛世界都变成五彩斑斓的碎片,一片片又在眼前飞速游移。
狂风怒浪搅动单薄的船只,一次次冲上风浪的顶尖,薛洋伸手握起他粉嫩脆弱的东西,骄矜的轻笑,在不断冲撞的欢乐中逼问:“道长可舒爽了?可解了酒?”
“薛洋。。。”晓星尘浑身都通红起来,也不知是思绪涌动,还是因为那碗浓度极高的甜酒,薛洋拧着他的腿,压着声音猫儿一样的叫他名字:“道长,我好不好看?答对了就给。”
晓星尘此时已经是三魂七魄不知归路,脑子里全是薛洋身上盘旋的气息和声音,突听薛洋和他说话,昏昏沉沉便吟咽道:“好看。。。我好喜欢,比以前还好看。。。”
薛洋双眼一眯,又动几下,一边揉他又直起来的那物,一边诱哄:“道长骗我。。。你真喜欢吗?”
晓星尘头晕的彻底抬不起来,胡乱晃动:“真的。。。好看,我昨晚还看了。。。。。。”
薛洋动作一停,一巴掌抽在他臀部:“好啊晓星尘,胆子越发大了!你果然是在骗我!”
第66章番3兰陵来客
红绸高悬,一步一灯,这么多年以来,金麟台唯一的喜事莫过去此时此刻,金燃自从薛洋‘死了’之后,一直茶饭不思浑浑噩噩,他父亲一直对他期望颇高,见他一直这样实在不成体统,万般无奈下只得和金光瑶商量为他安排一门亲事。
金光瑶对此也是十分赞同,料想金燃已有十五,少年心性能有几日长?倒不如说门亲,娶一个娇俏的小冤家来磨着他,等有了称心佳人日日相伴,自然也就不会想着不该想的人了。
金家几个长辈一合计,选了个门当户对的仙门女修定了日子就要两人先成亲,至于感情什么的,不是处着处着就有了?可金燃自打薛洋一事之后万事不上心,更别提和别人成亲,一干人在花厅前院忙的脚不沾地,他却偷偷躲在薛洋住过的长乐阁怎么也不肯露面。
等他父亲发现人不在,围追堵截找去长乐阁时,却不知金燃早已经溜去了芳菲殿后墙,彼时他恰好见金光瑶正悄悄吩咐人送信出城,送的地方还正好是薛洋家乡不远的方向。
金燃自幼聪慧为人机灵,绝不是夸张之谈,这也是金光瑶一直很喜欢他的原因,他一琢磨就觉得不对,金光瑶和蜀地一带唯一的联系除了薛洋再也没有别的,更别提送信的人并不是普通金家信使下人,而是金光瑶身边最得力的心腹。
自始至终无论父亲和小叔金光瑶怎么劝,他都不信薛洋那么轻易就死了,于是金燃东躲西藏连婚服都没脱直接跟着这人出了城,这一跟就顺利的跟到了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