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燕路拿着燕父的卡就去了医院,本来老头子说要跟着来,但那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已经习惯一个人做事情,多了人反而不自在。
好在老头子的只是态度好了些,本质上的疏离并没有改变,或者说已经十多年都不愿和燕路亲近,现在一下子就亲亲密密根本就不可能。
他让燕路去正规医院,开比较有效的抑制剂。要不然在训练场那个地方突然发情,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燕路没敢让医生给他开注射剂,毕竟体考这种事情,如果有人看到你手臂上的针孔,绝对会被怀疑是磕了药,并且要求检查身体。
虽然从来没有规定过oga是不能成为运动员,但在运动员裏oaga还是占着少数,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还是能不被人发现就不被人发现为好。
拿了一大包药,冲剂药丸应有尽有。燕路收拾收拾就坐上了车出发了。路上他给钟宗发短信,这个时间对方应该上课,他也没指望对方会回。
塞了耳机打算睡觉,结果手机却很快震动起来。
燕路耳机裏音乐停了,他睁眼一看,竟然是钟宗的电话。有些惊讶地接了起来:「你不是在上课?」
「刚和老师请假出来了。」
「好学生,竟然跷课?」
「嗯。」
带着些许鼻音和懒懒的轻哼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仿佛在和他说跷课又怎么了,撩拨的燕路很想顺着电话爬过去把人亲一亲。
他傻笑了半天,才道:「你请了多久的假。」
「一节课,怎么了?」
「够长啊时间,都够我直达训练场了。」
「那不是刚好吗。」
燕路愣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你特地出来给我打的电话?」
「不然?」
「要不要那么任性啊,好学生。」
「你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