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朝法律严明,杀人偿命。
更何况张香玉不是普通人,她是知府大人的掌上明珠,是极有可能成为皇帝女人的秀女。
大白天,还是在大街上,灵红梅竟这样当着大家的面,咬牙启齿地说出来。
作死啊?
灵悦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当做没听见,遥望风雨、远山。
百里智宇能理解灵悦的心情,牵着她的手离开,走在被太阳温暖过的雨帘里。
灵红梅、杨威紧跟其后。
在经过一颗大榕树时,他们各自上了马车。
本来灵悦要和灵红梅,坐同一辆马车。
但,百里智宇好不容易,有和灵悦独处的机会,那里肯放过?
于是,铺着雪狐地毯的车厢内,坐着一对痴男怨女。
气氛不暧昧,带着秋雨的潮湿,和凉意。
“张香玉对灵红梅做了什么?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既然百里智宇派人一直暗中监视,自然知道事情全部真相。
在看到张香玉之前,灵悦想知道。
其实她一直很奇怪,张香玉一个知府千金,为什么要在她们两姐妹身上煞费苦心?
百里智宇眼神平静地看着灵悦:“你相信我?”
“不说算了。”灵悦别过脸去看车窗外街景。
百里智宇当她是女儿家矜持,难得主动地说道:
“她把灵红梅用迷药迷晕,然后找人把灵红梅绑在三岔口的木桩上,还在她身前挂了个牌子。”
闻言,灵悦想起那个被雨水打湿看不清字迹的牌子,皱眉问:“那上面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