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敏的舌尖在口腔中四处挑x,散播着自己的意图。苏独秀很会接x,通常他在和人上x前都会有一番唇舌交战。也因此很少有人能x得过他。江月楼仰着头,手脚有些无力的摊着,舌头和苏独秀的纠缠在一起。苏独秀湿乎乎的x从嘴唇又移到了他的脸颊、鼻子、眼睛,转了一圈移到下巴,向下细舔他的喉结。江月楼觉得痒痒的,就会不由己的吞咽,但是丝毫解不了痒,只好动手推苏独秀。这时苏独秀的嘴唇才移开,又向下,在江月楼消瘦的锁骨上x咬。他含糊不清的道:&ldo;搂儿,我发现你瘦了许多。&rdo;江月搂扶着他的头,细软无力的道:&ldo;我恨你恨得衣带渐宽。&rdo;苏独秀闷闷笑了两声,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索着要去解江月楼的衣带。&ldo;让我来看看你的衣带是不是真的宽了……&rdo;江月楼抵住他的手,低声道:&ldo;不要。&rdo;苏独秀道:&ldo;为什么?&rdo;他蹭了蹭江月楼的口口道:&ldo;难道你不想要?&rdo;江月楼忽然有些赧然的道:&ldo;幕天席地的……&rdo;苏独秀笑了出来,道:&ldo;难道你没做过这事儿?&rdo;江月楼当然做过,不是一次两次,更不是三次四次,比这更荒唐的他都做过。只是就像上次他们三人一同玩时一样,那是基于江月楼在上面的条件。和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甚至几个男人女人,在野外,天作被地作席的x搞,对江月楼来说绝对不算什么稀奇事,只是做下面那个一个,还真是稀奇得不能再稀奇的事了。不但稀奇,而且难堪羞赧。真稀奇。‐‐‐‐这个稀奇指的是江月楼羞赧。显然苏独秀也这样觉得,不过他现在x虫上脑,才不管江月楼羞没羞,只是用x部去磨蹭江月楼坚硬的口口,下x无比的笑着道:&ldo;这有什么关系,小楼儿我的心肝小楼儿,你别害羞啊。&rdo;江月楼被他蹭得火气,一把按在他挺翘的臀部上,红着眼道:&ldo;别吵,再吵x死你。&rdo;苏独秀撅着嘴看他,软软糯糯的道:&ldo;来啊来啊,来x我啊。&rdo;江月楼被这句话给挑得彻底火气,动手就去解裤子,他多久没x过人了啊,火急火燎的一解开裤子就想向上顶。苏独秀腿往中间一收,跪坐在他双腿中间,扳着那两条长腿就是一x身!江月楼哽着喉咙瞪大眼,就是发不出声音来。太疼了!没有半点润滑,前x不过刚刚开始,甚至都没个提醒的,就被苏独秀这厮来了个偷袭,硬生生就cha了进来。紧窄的甬道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江月楼抽着气紧缩。苏独秀都只插进去一半,被他夹得也疼,直嚷嚷道:&ldo;你放松点放松点!&rdo;江月楼眼泪都快憋出来了,苏独秀还在动,疼得他不行,吭哧一口就咬上苏独秀肩膀,呜呜道:&ldo;你这个混蛋!你居然x进来了!&rdo;骗人,骗人啊!还说让他干,结果呢?结果呢?居然耍阴的!江月楼这辈子还没被这样骗过,太过分了!江月楼眼角都是泪,下面裂开一样痛,心里碎了一样疼,一咬牙,要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他用力紧缩着口口,想象自己是一个捕鼠夹,被夹断苏独秀你个大混蛋。最好让你下半辈子不能人道!这样越夹苏独秀是越不好过,但江月楼也更疼了,估计后面是流血了。这还是江月楼第一次在性事上发生流血事故。真是个大意外。苏独秀可疼了,紧是一回事,太紧又是一回事,他现在已经从天上跌到了泥里,而且还有向下陷的趋势。更何况江月楼还在咬他呢。苏独秀也要飙泪了,他颤抖着哄江月楼。&ldo;楼儿……楼儿你松一松好不好,我不干了还不行吗?&rdo;江月楼下面没松,上面也没松,恨恨的道:&ldo;不松!让你干我!让你阴我!&rdo;苏独秀告饶道:&ldo;我不来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还不行吗,我的心肝肉肉啊,你就饶我这一次,下回断不敢的了。&rdo;江月楼听让低声下气的求饶,又觉得实在是疼,这才忍着痛放松,让苏独秀退出去。这一放松,才觉满身是汗,寒气寒露的夜晚,身上流淌的都不知道是露水还是汗水了。被夜风一吹才凉的紧。苏独秀觉得自己可怜死了,才被江月楼踢了命根子,现在又强x不成反被……反被夹,倒霉死了。可是他也不敢抱怨,甚至还要讨好的去亲了亲江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