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柠面无表情地任由他搂着,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再逃。”听她这么说,谢聿礼才放心下来。他松开她,低头去寻找她的唇,她却偏头躲开,“有点痛,不想做了。”谢聿礼想到刚刚在门口,欲念突然上来,确实没控制力度。再加上现在两个人的情绪都不对,她也还在别扭,他就没有再勉强她。只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他说,“小毛球留下给你作伴,等国内的事情处理完我再过来。”他其实是想让她跟他回国的,但是现在看她这样子,肯定不会答应。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五年都等了,他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嗯。”她轻轻点头。翌日。谢聿礼是一早的飞机回国,这一走,短时间内看不到她。于是,在临走前他又把她里里外外吃了个透彻。当然顾虑到她昨天喊疼,他今天实打实就来了一次。可一次显然满足不了野狼的胃,他变着花样在她身上各种尝试,最后都交代在她雪白的身体上——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叶柠甚至已经不能下床去送他,趴在那,光滑细腻的背上稀稀落落几个吻痕,长发遮住她大半透着粉红色的脸,已然是累极,困极,不想动一点。谢聿礼低头在她发顶落下轻轻一个吻,再去看她细腕上的檀木珠串,她真的有一直好好戴着,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掀了掀。几乎是谢聿礼抵达国内机场,十几家媒体就蜂拥而上。谢聿礼一身剪裁利落的西装,里面是黑衬衫,叠穿了宝石蓝的丝绸马甲,颀长的身姿更显得挺拔,五官天生优越立体,俊美不羁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那双深邃的眉眼天生带着一种生人勿进的冷然,让人不敢轻易得罪。记者们不敢真的靠近他,但谁不想拿到一手大瓜,他们的询问一直没停。“谢总,警方如今表明您是被冤枉的,那请问您准备追究您弟弟诬陷诽谤您的责任吗?”“经历过这次风波后,北州集团股价大跌,对您的冲击是不是一样很大?”“谢总,您和谢老的父子关系经历过这次事件后,是不是彻底决裂了?”“谢总”江屿始终挡在谢聿礼身侧,生怕有不长眼的会碰到他。后面八个黑衣保镖也不敢怠慢,将谢聿礼圈在安全范围内。谢聿礼沉着脸,脚步未停,被一众人簇拥着走到机场外面。等候在外的司机立马下车,替他开了后门,谢聿礼高大的身影钻进车内,车门合上的瞬间,也拦住了那些叽叽喳喳的喧闹。江屿坐上副驾驶,对着司机吩咐道,“去谢宅。”“是。”司机启动车子,平稳离开。江屿看着后视镜里那些记者们仍对着他们的车子在拍,不禁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老板拒绝私人航线和通道,偏偏要走普通通道。而坐在后座的谢聿礼直接给林淮安去了电话。对面很快接起来,“老板,你回来了?”林淮安故意叫的调皮,谢聿礼不以为意,直切主题,问,“上市前的准备工作做的怎么样了?”林淮安见他直接聊工作,也收起了玩心,正经地答,“全部准备就绪,就等你下一个指令了。”谢聿礼的目光转向窗外,有条不紊地说,“现在开始放出上市风声,也是时候让鹭里集团和大家见面了。“真不错,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林淮安的声音里已经带着隐隐的兴奋,他坐在电脑前,滑动鼠标,看着新鲜出炉的铺天盖地的报道,笑道,“阿礼,不得不说,你是真上相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难怪那群女人都爱你,我都快爱上你了。”谢聿礼听着他不着调的话,揉了揉眉心,“看点有用的,别浪费了这波热度。”林淮安啧了一声,十分好奇地问,“阿礼,你说谢家那父子俩要是知道你不仅给他们设套,还利用这次舆论热度给新公司造势,是不是要气死?”谢聿礼垂眸,嘴角勾起一个讥诮的笑。他也很想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呢。他实在是个可怕的人黑色宾利缓缓驶入谢宅大门——谢聿礼透过车窗看着谢宅威严富贵的别墅,突然想到第一次来这里的自己。他当时天真的以为自己找到了家,从此以后会有人疼他。直到他听到父亲和秘书的对话。秘书笑说,“阿礼少爷进步神速,不仅有头脑,做事也果断,下手也够狠,简直就是经商的天才,您这次是押对宝了。”谢老叹口气,惋惜道,“是啊,只可惜他不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