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爸爸的写字楼不是出过事吗,还是你来了才解决的,所以他们就找了我爸,估计想要请你出手呢。我和你说,这小子是咎由自取,你千万别帮他。”
听了一大串,花槐总算听明白了,她道“你怎么知道这么仔细啊,人家就是来找你爸爸,也不会把儿子的底兜出来吧?”
彭丽娜道“嗨,他爸妈倒是想粉饰太平来着,谁是傻子啊,他妈说,那些女孩子不自爱,看见他儿子就主动的很,所以不能怪她儿子,现在的女孩子眼皮子就是浅,她儿子是无辜的!你听听,这能是好东西吗?”
花槐道“我不会去毛遂自荐,假如他们找过来,我也会看能不能出手相帮,不会盲目插手。”
彭丽娜嘀咕“渣男真是活该。”
花槐把这个事转头就给忘了。
半个月后李越来找花槐,说是有一单解邪祟的生意,仔细一问,就是那个叫萧嘉和的学长。
萧家是通过彭丽娜的父亲找上门的,彭老板虽然知道花槐是女儿的同学,他也没有莽撞的直接把花槐说出来。
因为彭丽娜把玉清观的事告诉了彭老板,说李大师因此还受了一场惊吓。彭老板十分懊悔,觉得是自己连累了李大师,遇着萧家来打听大师的事,他也就不敢胡言乱语,只是通知了李越,让他们自己商量去。
李越也乖觉了,先问他们都找了谁,有没有别人应下腾不出手的事。
萧家连连摇头,“玉清观里的大师也来过,法事也做了,毫无效果。”
李越还特意去了玉清观,问萧家的事他能不能接,把玉清观的人臊的满脸通红,好说歹说才把他打发走。
他来找花槐的时候得意洋洋,“让他们绑我,以后我就这样恶心他们!”
花槐道“这个事我听说过,那个萧嘉和是渣男吗?”
花槐从来没涉足过什么情情爱爱,对于渣男这个词,也是从彭丽娜那里听来的。
李越道“那个我倒是不清楚,那这事到底接不接?”
花槐想了下“先去看看吧,没说一定能解得了。”
于是李越和花槐去了萧家,萧母不忍心把孩子关在精神病院,就放在家里照顾。
萧嘉和确实有一副好皮囊,现在被折磨的憔悴不堪,也就没了吸引人的资本了。
花槐一眼看到他就吓了一跳,然后眼里冒出几丝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