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大张旗鼓的参与了太子之位的争夺。
巩昌侯夫妇心里肯定是恨的,恨且无力。
无论朝堂上多少猜测,夏柔蔓此时只想听茂长安的解释,可等来的只有沉默不语。
有人说夏柔蔓当了未来的太子妃,傲气了不少,见人都不爱说话。
可夏柔蔓心里有苦,却又无人可说,眼见的就是日渐消瘦。
晚上睡的也不安稳,夏日贪凉吹了些风,这就病倒了。
作为未婚夫来探病也是正常。
茂长安看着脸颊凹陷的未婚妻,心里疼惜,却又怕开口伤她,只好换了话题道:“蔓蔓我已经跟父皇求了婚期,由钦天监选取吉日,等你病好,我们就成亲。”
夏柔蔓看了看茂长安拉着自己的手,直直的看着茂长安的眼睛道:“我只想知道,正雪妹妹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让茂长安有些皱眉,捏了个蜜饯塞到了未婚妻的嘴里:“真希望你说的话都如蜜饯一般甜。”
夏柔蔓被茂长安要气笑了,扶着茂长安坐了起来,靠近茂长安,将咬了一半的蜜饯以口送到他的唇边:“这够甜了吗?”
茂长安摸了摸自己的唇,将那半个蜜饯仔细吃到肚中,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我要说,全是我设计的,蔓蔓你会生气吗?”
猛地听了这句话,夏柔蔓不知该如何作答,手指无意识的捏着被子,只听着茂长安说下面的话。
茂长安道:“我那么对她,自然是事出有因,蔓蔓我是个瑕疵必报的人。”
第49章
夏柔蔓投来疑惑的眼神,茂长安却问道:“你知道自我从黄河归来,是谁头一个要我跟你解除婚约的?”
这个问题,夏柔蔓觉得奇怪,自茂长安有了自己的势力,第一个看自己不顺眼的不就是汤阁老?
“是汤阁老?”夏柔蔓奇怪道。
茂长安笑笑:“错了,是巩昌侯。”
这话让夏柔蔓惊的要做起来:“可正雪妹妹,是知道的啊,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她跟我关系还很好的。”
茂长安:“蔓蔓,你太小看权力的重要了,自我有夺位的希望,那巩昌侯又因茂正雪落水的事与大王爷有旧怨,二王爷颇看不上巩昌侯无甚实权。”
“所以,巩昌侯就找上了你?”夏柔蔓有些不敢相信:“正雪妹妹也知道吗?”
茂长安并不说话,只让未婚妻自己想明白。
“那时我与支兰姐姐疏远,但正雪妹妹是一直来我这边,我以为巩昌侯是投奔你,做了三王爷一派。”夏柔蔓当时根本没想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