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唐岱甚至能看见乔水灵活的舌尖。忽然,乳头被整个含住,又是极用力的一次吮吸,伴随着下身更深的插入。
“嗯啊……啊……乔儿,乔儿……”唐岱情动,咬不住那衣摆,坦荡地呻吟,给他自己最真实的反应,两条长腿缠着乔水的腰,脚跟磨蹭乔水的屁股。他长发混乱地散着,低低地哼,一副要更多的模样。
乳头被吐出来时满是亮晶晶的口水,乔水性子里的蛮横像被唐岱养得愈发壮大,他一边操着那个让他舒服的穴,一边恶劣地抱怨:“哥,你他妈这么喜欢被我吃奶,为什么不出点奶让我尝尝?”
唐岱眼睫湿漉漉的,是汗。那双眼在他的脏话下盈了好些似有若无的笑意,乔水的心都看甜了。他越看越想逼他哥,弄他,看看他还能允许自己做些什么。
唐岱跟他说:“你吃得我好想射,尤其是吸的时候……嗯……干也干得好舒服。我们乔儿真棒,进步了好多,再来,好不好。”
乔水被唐岱的话说得浑身都要软了,只有一个地方更硬,硬得要炸。
他倔着,不去给人舔,只是晃着腰,动作里却试图更有技巧地去顶去操,他嗓子眼干渴得要冒火,“你爱我吗?你他妈爱不爱我?”他那么用力,像要把唐岱干死。
唐岱闭着眼感受那冲撞,又清醒又晕乎,他在呻吟中回应他,“我爱你,宝儿,比你更爱你。”
乔水的腰马达似的快速地动,唐岱的屁股里那么热那么软,“我对你做什么都行,是吗?你都不怕,你都不跑,是吗?”
“什么都行,”唐岱将腿分得更开,他躺在长桌上,那么下流的姿势,他要乔水操得更深,“只要是你。”
乔水像水里火里死过一样,那么多年枯死的生活没有催逼出他的眼泪,可唐岱的情话却做到了。他皱着鼻子,眼泪还是要掉。他哑着嗓子,那语气竟然有点撒娇的意思,“哥,我也是,我也是。哥哥……”
他摸着唐岱的小腹,窄腰,还有胸膛,那颗脑袋又凑到了唐岱怀里,像要把自己藏起来,眼泪也藏起来。
嘬吸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那么响。唐岱张着嘴,那叼不住的上衣下摆就半盖住乔水的头。就在这半密闭的小小空间里,乔水不断蹭他,吸他。唐岱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困难,那喘息越来越急促,可下身的操干也越来越快,乔水每吸一口都会有一个明显的吞咽的动作。
又湿又热,分不清是汗还是口水。
乔水还在用舌头讨好他,像渴了许久的小狼舔水似的舔他,他甚至能听见乔水掩在衣服下面急躁的、满含欲望的哼叫。
唐岱尽情地享受着这场性爱,享受他的乔水,就像他的乔水也正享受着他。
他抬手,腻死人地去摸乔水的脑袋、后颈,“宝儿……感觉到没有?”他要乔水的小腹贴一下自己的阴茎,那儿兴奋得一跳一跳的。
“再快一点,嗯……”唐岱的腿不断地蹭着乔水,腰也配合着乔水的动作,“再重一点……乔儿,我要被你操射了。”
他们忽然紧紧缠住彼此,长桌发出难以承受的嘎吱声,房间里的水声、肉体拍打声愈发频繁,几下,十几下,几十下……
乔水抬起湿漉漉的脑袋,他望了眼唐岱,他们就开始舌吻,没有克制,没有含蓄,这小小的世界里到处充斥着野性。
“啊、啊……!”
唐岱的精液全打在了乔水的小腹上。他在高潮时咬紧了乔水的性器,乔水颤抖地叼着他的唇瓣,他们几乎是同时到了高潮。
好久,乔水都俯在唐岱身上,空气里一片安静,唐岱就由着他。乔水搂着唐岱的脖子,唐岱张开手回抱他。
那时乔水脑袋空空,想抽一支烟,又不想从唐岱身上起来。他的东西还在唐岱的身体里。
他们那么抱着,像要抱成一尊雕像。
唐岱一这么想就格外想笑,倘若这个想法成真,他们也一定是哪个旮旯拐角里的三流作品。
又过了好久,乔水忽然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情欲的味道还没有散,他问唐岱,“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吗?”
“你真是好烦。”唐岱爽完就似乎少了许多耐性,乔水掐他,他就玩儿似的摸乔水短短的发茬,“当然了。过了这辈子,我们还有下辈子——如果这世上真有下辈子,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反正这辈子已经在一起了,我们一直在一起,到死的那天应该都不会有什么遗憾。”
49
新的一年,冬天寒冷漫长。
多方协商下,乔水得救了——小褚开始了自己快乐的寒假,他老妈给他报了数学补习班,他隔三差五就要来和乔水哭,抱怨补习班老师是个无聊的老叔叔。乔水才不理他。能怎么办呢?他的数学可能还比不上这只小猪!乔水让他自求多福,春天再见。这小孩虽然讨厌,但很有灵性,乔水想,再有半年,自己可能也没什么东西可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