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她下巴尖尖的放在他胸前,有些压压的疼,可阎追却笑的张扬,他捏着卷耳下巴,“区别便是,若论君臣,在床上你便不能反抗。”
“……”
“若只论你我,你便可以在上。”
卷耳憋了憋,还是忍不住骂他,“粗俗。”
“那你喜欢在上吗?”
“庸俗。”
“想在上吗?”
“低俗。”
“嗯?想在上吗?”
“……”
看她说不出话,阎追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扶着人坐起来,曲膝而坐,收了笑意,“想看花吗?”
这才是他准备的惊喜。
“地府有花?”卷耳抬眉。
阎追眯眼,“谁说地府便不能有花了?”
“你说的。”她翻了个白眼。
从前他信誓旦旦说地府怎会有花,用那种看傻子的神情看着她。
如今又变了?
“……”
看他脸上神情又有些危险,卷耳想起不分黑白月月年年的腰酸腿痛,立刻见好就收,笑眯眯的问,“花在哪儿?”
阎追看出她在想什么,笑容邪气又肆意,“你靠近点。”
卷耳不明所以的向他靠近,阎追直接伸手把人按在怀里。
她勾唇,双手虚虚搭在他肩膀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阎追。
这段日子他的确是没怎么出长生殿的门,下巴上带着淡青色的印子,卷耳用手摸了摸,刺刺痒痒的感觉。
“闭眼。”阎追神色忽而正经,低声开口。
那嗓音低哑惑人,夹着沉沉恋慕,让她不由自主的听他的话闭眼。
阎追目光一寸寸掠过她娇艳容颜,上上下下看了几遍。
他目光太过炽热,让人想忽视都难。
“你……要做什么?”卷耳手指下意识的捻着衣摆布料,阎追垂眸看到她手上的动作,笑了笑。
“带你看花。”
“抱紧我。”
阎追垂头靠近她,以额相抵。
卷耳一顿,手中收紧力道,话里却丝丝绕绕的疑惑,“嗯?”
那尾音像是幼猫未成熟的细爪,轻轻在他心上挠了挠。
阎追呼吸缓缓抚过她面容,卷耳神魂一晃,又听他说,“认真些。”
奇怪的,她竟然就缓缓静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