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一个人。”
“谁?”
“这你就无权过问了。”
“说话请客气点。”雷斯垂德警告道。
“什么客气不客气,我去那里办私事,这就是原因。如果我在谋杀前已经离开,这件事就跟我无关,破案全是你们警察的事。”
“你的名字叫布莱克,”夏洛克说。
那家伙盯着他看,然后笑了起来。
夏洛克沉思了一会儿,“我猜想你是加拿大人。”
那家伙又盯着他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什么地方的人和你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在某种情况下,我想是可能的,”夏洛克故意重复了一遍,“在某种情况下。这句话的意思我想你是明白的。”
他话里有话,华生站在一旁摸不着头脑。
夏洛克仿佛在为什么事感到满意。他向门外走去,两个警官尾随而出。
“他的话我们要去证实一下,”警督说,“尽管我认为他说的是真话。但他必须把去假山干了些什么讲清楚。另一方面,就算他讲的是真话——他跟谋杀案无关,但他被抓时身上有一万英镑——相当大的一笔钱。我想彼得丢的钱是落在他手中了——虽然钱的数额对不上,但他可能事先把这笔钱兑换掉了。彼得一定是把钱给了他,所以他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至于他来自加拿大,这是什么意思呢?这跟本案有什么关系呢?”
“没什么关系,”夏洛克很和气地说,“这是我的一点小花招。我这个人就是以玩小花招而出名的。”
“真是这样吗?”德拉科警督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雷斯垂德放声大笑起来。
“我曾多次听雷斯垂德讲起过,夏洛克的小花招!”警督说。
“你在嘲笑我,”夏洛克笑着说,“但没关系,有时笑在最后的才是胜者,而自作聪明的人最后只会傻瞪眼。”
他煞有介事地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向大街走去。
华生跟着夏洛克一起在一家餐馆吃了午餐。夏洛克说他已经把整个案件的头绪理得清清楚楚。
华生以为夏洛克这一次有些过于自信。
对华生来说,最大的谜就是布莱克这家伙在假山究竟干了些什么,他一次次向自己提出这一问题,但始终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最后他只好壮着胆子去试探夏洛克,夏洛克马上作出了回答。
“我亲爱的,我也不知道。”
“真的吗?”华生表示怀疑。
“是的,我说的是真话。如果我说他那天晚上去那里就是因为他来自加拿大,你一定认为我是胡言乱语是吗?”
华生瞪着眼看着他。“在我看来这种解释不合逻辑,”他非常冷淡地说。
“啊!”夏洛克对华生的回答表示遗憾。“唉,没关系,我还有其它的花招。”
……
第二天早晨华生外出时遇到了德拉科警督。
“早上好,华生医生,”他上前跟他打招呼,“我跟你说,他不在作案现场的旁证已经搞到了。”
“你说的是布莱克?”
“是的,是他的旁证。酒吧的女招待可以作证,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并把他从五张照片中挑了出来。他进酒吧的时间正好是九点四十五分。这个女招待说,他身上带着许多钱——她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钞票。就在那个酒吧间,他的钱就花去了不少。”
“他还是不肯说出去凉亭的原因吗?”
“他简直是头犟驴。”
“夏洛克说,他知道那家伙去那里的原因。”华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