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匆匆出门的,穿的很休闲,他没来的时候我还能撑,一见到他更难受了,整个人都站不住了,直接跌到了他的怀里。
他们说发情期的时候A的气味会影响O,我一直不以为然,别说什么影响了,我连怎么用气味分辨AO都做不到。直到张起灵进门,我才真正理解了这种太过抽象的概念。
张起灵的信息素是一种类似雪山上的风雪的味道,平时闻起来淡淡的,现在简直就是雪山上的暴风雪,吹得我站都站不住,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朝他身上贴。
“你发情了,抑制剂呢?”张起灵怕我的味道会散到外面,直接把我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后面的水出的更多了,身上这条裤子根本盖不住,臊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嘴上道:“我不知道长什么样……”
张起灵把我放到了床上,用被子把我紧紧的裹了起来,又问我平时把药放在那里,我只想朝他身上蹭,哪还记得什么药。他按住我,道:“没事,一会就好。”
我翻出来的药箱就丢在卧室的地上,张起灵从瓶瓶罐罐里找到了一个小瓶子,用注射器抽出了一些液体,按住我的肩膀道:“会疼,别乱动。”
还好我没有胡乱用注射器给自己打针,因为抑制剂不是我理解的打在胳膊上的,而是打在脖子。上的。脖子后面本来就很脆弱,又有个什么腺体,针扎进去以后我疼的直蹬腿,想把按住我肩膀的人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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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众期待的发情期猝不及防的来了,张起灵进门以后按着吴邪就……给他打了一针。
第8章
恭喜老张,荣获好人卡X1
我的记忆只到打抑制剂这里就戛然而止了,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活活饿醒的,厨房传来很香的味道,是煎鸡蛋的味道。
“嘶……”我动了动脖子,只觉得后脖子连带着肩膀这一块都疼的厉害,好像被人暴揍了一顿似的。我心里觉得纳闷,坐起来以后才慢慢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卧槽卧槽卧槽,我他妈昨天怎么会把张起灵给喊来了,我锤了锤脑门,找了一圈手机都没找到,反而很尴尬的感觉到了身上黏糊糊的,除了汗液,还有裆下那种滑腻的感觉,看来我当务之急是要先洗个澡。
不过我要去洗澡就必须出门,听外面这动静,张起灵好像还没有走,我要是出去了遇到他,我应该说什么啊。我怎么解释我活了这么大还不认识抑制剂的事情,我怎么解释昨天一见面就朝他怀里扑的举动。明明我都让解雨臣把相亲那事给回绝了。
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卧室的门把手突然被转动了,我连忙扑上了床,想假装自己还没起。
结果进来的是解雨臣,他见我像个鸵鸟一样,了然的道:“醒了就别装死了,快点洗个澡,我给你做了点吃的。”
是他在,我就没必要装死了,灰溜溜的跑进厕所洗了个澡。想了很久是不是我昨天意志不清认错人了,其实来的就是解雨臣,根本没有别人?
洗完澡出来以后,我看到桌子上摆着两个煎鸡蛋,一碗挂面,这也是我家冰箱里唯一能拿来做成饭的东西了。我肚子饿的咕咕叫,端起碗就吃。
解雨臣靠在椅子上,旁边搭着我买酱油送的那条围裙,戏谑的看着我,道:“可以啊你,学会玩欲擒故纵了是不是?明面上让我去把人家推掉,背地里偷偷的把人家喊屋里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呢?”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少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张起灵是怎么回事?”
“唔唔唔唔唔(什么张起灵)。”
解雨臣皱眉道:“把饭咽下去再说话,也不怕噎死你。”
明明是他在我吃饭的时候问问题的,我努力地把面条咽了下去,偷偷的打开手机,找到了微信。发现我昨天真的给张起灵打了电话,因为他是用本名做网名的,所以开头字母是Z,本来他不可能和解雨臣挨着,但是解雨臣这个王八蛋不知道什么时候改了网名,叫什么ZINNIA,Z字母里就他们俩,也难怪我会手抖按错。
我就道:“你干嘛改名啊,我昨天明明是想给你打电话的,打错了不行啊。”
解雨臣抬手就给了我一下,道:“你管我改不改名,打错了,你是傻逼吗你,你知不知道昨天我接到他给我打的电话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结果呢,来了一看你睡的像死猪一样。你不要告诉我你连发情期是什么都忘了,人家引狼入室,你倒好,引A入室。”
事实上,现在的我确实不知道发情期是什么,但是又不能说的太明确,就道:“我是忘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大大咧咧的,就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