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又一次梦到了。
&esp;&esp;那个温暖的冬天,和她。
&esp;&esp;白犹
&esp;&esp;秦岺叹着息,手背盖在眼前,一颗晶莹从眼角溢出,渐渐滑落。
&esp;&esp;又是一局
&esp;&esp;经那一次见面,陆欢回去就拉黑了白汕的电话号码,又托人去查了她的资料。
&esp;&esp;是y国国籍,有大部分信息还没查出来。
&esp;&esp;那天之后,这个奇怪的女人没有从陆欢脑海里消失,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陆欢都记得。
&esp;&esp;尽管陆欢并不会相信她的话,还是会止不住地去想。母亲她们上一代,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esp;&esp;之前母亲就跟陆欢交代过,有关于上一代恩怨的事都要交于她去处理。
&esp;&esp;其中就包括那一回洪朔的事。洪朔跟父亲母亲是一辈人,当时他有救过父亲的命,也算涉及上一代。当时陆欢没有告诉她,想着私下解决,回头母亲就生气了。
&esp;&esp;她从来不会告诉陆欢关于上一代人的事,自然而然地,后来的陆欢也没再问过。
&esp;&esp;而在最近,这个看上去是母亲相识,甚至是仇人的人找上了陆欢。
&esp;&esp;陆欢有想过直接拿着这名字问母亲,但转念一想,她估计还只是会说,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
&esp;&esp;况且这段时间,陆欢都没有回家过。
&esp;&esp;便想着忙完最近后,再抽空回去提一提。
&esp;&esp;这段时间,她忙于工作,也忙于自己。
&esp;&esp;处理工作,一个人居住,做饭,健身,偶尔抽空享受生活。
&esp;&esp;一切好似又恢复正轨。
&esp;&esp;尽管心总觉得被剜去了一块,留有空洞。
&esp;&esp;她有时也觉得奇怪,分明所有的作息和习惯都与先前一样,却有哪处不太一样。
&esp;&esp;像一块细小的石子硌在一处,找不到根源,只觉得难受。
&esp;&esp;但事实上时间也让她无暇去想那么多。最近行程安排的满当,着手要安排一个合作。
&esp;&esp;“你觉得这次有多大把握。”
&esp;&esp;行驶的车内,司机正在开车,带的员工小梨坐在副驾驶位上,易铭和陆欢在后排各坐靠窗的一边。
&esp;&esp;陆欢原本正在头靠窗户闭目养神,听见易铭询问的话,睁开眼睛。
&esp;&esp;“八成。”
&esp;&esp;跟环洲的交涉中途有了进展,已经约好明后两日的会面,她们提早一天过去,先做好准备工作。
&esp;&esp;“喔。”听见陆欢的话,易铭点点头,“那还挺大。”
&esp;&esp;陆欢侧头,“我就随口说了个数,这么信我?”
&esp;&esp;“当然信啊,我们陆总是什么人,陆总说什么天就应什么,可神了,你说对不对小梨。”易铭主动去提副驾驶位上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