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的心里越发的觉得憋屈,如果不是他,任佳萱至于三番两次的找自己的麻烦吗?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母亲至于患了间歇性精神病吗?如果不是他,自己的人生至于颠覆的天崩地裂吗?
郁晚歌的心里难受的厉害,泪水顺着眼睑,“吧嗒、吧嗒!”的就滚落了下来。
在他面前,自己从来都不擅长掩盖自己的情绪,更不会用虚伪的皮囊掩饰她坚强的外表。
似乎这个男人永远有让她痛苦、难受的本事儿,甚至他不需要动一兵一卒,就能掀起她心里那全部的悲恸情绪。
看着郁晚歌的流泪的样子,容霆琛眸光有了些微的波动。
不同于她之前对自己哀求的泪水,这次的泪水,就像是带着莫大悲伤的控诉,不绝如缕的闪现在他的冷眸。
但转瞬间,瑟缩的瞳仁,阴骘的一闪,容霆琛又一次加重了捏在郁晚歌肩头儿上面的力道。
“唔……”
虽然隔着羽绒服厚实的包裹,但郁晚歌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即将要翻起的惊涛骇浪。
“郁晚歌,得了便宜卖乖的戏码,你倒算演到什么时候?嗯?”
尽管容霆琛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冷凝的声音,足够可以在郁晚歌下意识的身子打了个冷颤!
“放开我,容霆琛!”
郁晚歌知晓他话语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说自己用狐狸虚假的眼泪来博取同情。
忍受着脑袋越来越沉的感觉,郁晚歌胡乱的从男人大手的钳制中,扭动着自己的肩膀。
虽然她越来越激烈的扯动,羽绒服的拉链被微微的剥落,露出里面衬托着她好看胸型的白色针织衫。
深邃的眸光,豹子一样的凝着那雪白的脖颈肌肤,再顺着敞开的针织衫,更深的睥睨,落在了白色无纹的半弧形的杯型内~衣上。
发觉了容霆琛那变得炽烈又火辣辣的眸光,郁晚歌下意识的皱着眉头儿,丢下手里拿着药袋的手,拉紧着自己羽绒服领口的衣襟。
发觉了郁晚歌的动作,容霆琛的大手由她的肩膀那里,落在了她的手上。
“容霆琛,你……”
郁晚歌湛清的眸光,抬高,对视上男人那一双深渊一样似笑非笑的鹰隼。
“挡什么?你身上有哪一处,我没有看过!”
被男人极度色~情的话语,弄得小脸“刷!”的一下子就烧红到了耳根那里,郁晚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容霆琛!”
她头痛欲裂,拉着自己领口的小手,死死的不肯松开,而容霆琛似乎也像是和她杠上了一样,捏着她嫩白的小手,没有拿开的意思!
“你可以叫的更大声一点儿,让来往的路人都看看你的表现!”
就着话,容霆琛的大手开始变得不安分的游离……
“唔……”
郁晚歌皱眉闷痛一声,带着生病的娇嗔与柔媚。
“真好听,继续!”
带着对郁晚歌的赞美,容霆琛加重着力道。
“容霆琛,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