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京妍站在落地窗前,她穿着一件吊带裙搭着披肩,手指骨干清秀指间掐着一根香烟,丹凤眼略眯,红唇肆意张扬。
她在日记本上写下——
过去的记忆掐着我的脖子让我上下喘不过气。
杀死过去的你,我才属于自由。
她的字迹里都透出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势。
翌日,她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她先回了东城区在街道的花店里买了一束茉莉去看昔日的好友谢一旸。
墓碑被谢一旸父母定时擦拭,那还放着一束菊花,花色还是很鲜艳,是近天。
她眉梢下意识的跳动了几拍,心头有一股自室感,她蹲下从包里拿出了纸巾,用纸巾擦拭着墓碑。
片刻那种不安的感觉才消散,“最近我总是频繁梦见你。”
“梦见我们在渝州生活的小时候,常常一起去玩的那个巷子,我总爱欺负你,你被我弄哭哭完还请我吃糖,你说你傻不傻。还有高中时元旦晚会你在操场放烟花被教导主任扫操场,你的名字还在告诫栏里,用大号字体着重显标注,那一场烟花很盛大。”
她的眼眶泛起湿润,眸光微转,深吸一了口,“好啦,不说了,我下次再来看你。我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工作就先放一边吧,去追逐自由,我的精神一直都很丰盈。”
湛京妍从墓地出来,停在公路边的黑色大g方靠在车椅上,双手抱着胸前,羽绒眉拧紧,闭着眼席养神,薄唇非笑似笑。
湛京妍熟练的走到另一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林袅枝惺忪地睁开了眼,眼皮明显的略有肿起。
湛京妍系好了安全带,“这么累?”
林袅枝慵懒道:“深夜激情码了四万字,你说我累不累。”
今天一早她又去机场接湛京妍,睡眠不超过四个小时,林袅枝并没有责怪嫌麻烦的意思,这种生活对她们来说都极为正常。
林袅枝和湛京妍都是一个极其经典追求的不只有物质还有精神与灵魂层次的艺术家。
她们生活的状态都是围绕着松弛、自由、独立和做自己。
湛京妍感叹道:“太厉害了。”
这并不是随口而出的敷衍语句是真心实意的夸奖,林袅枝从事写作已有十多年,对待这一份职业始终如一初。
“还行。”林袅枝说。
话音刚落,她启动了发动机再顺手放了一首最近一单曲循环的歌曲《i&039;lldo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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